“好了,返来就好,你先坐吧。”见熊氏返来,阎松点点头表示熊氏坐下。
阎潘看着阎松担忧的说道,“倘若他们一来,那狗天子立即就让他们认祖归宗要如何办?”
“爹,我当时不是一时情急,谁知娘就…”
这少爷是极聪明的,只可惜行事过分放浪大胆了,想到那日伴同老爷前去少爷私库所看到的那些东西,饶是他也竟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受。
见阎松气味安稳,一脸沉浸,涓滴感受不出病弱之态,熊氏不由有些迷惑了。
“哼,要真是这么简朴,朱彪能比及现在还不脱手?”闻言,阎松立时不屑的很冷哼出声。
对于这个从小聪明过人的独子他向来心疼有加,加上与老婆豪情深厚,爱屋及乌,对他更是不忍说一句重话,可本日看着老妻那痛苦万分的模样,他是实在活力了。
熊氏一分开,阎松立时不满的对着阎潘斥责道。
“潘儿,你这事做的胡涂,你表哥的事情如何能就如许奉告你母亲,莫非不知你娘最疼的就是欧必进这个侄儿么。”
闻言,阎松的双拳立时紧紧攥了起来,双目赤红,尽是毫不粉饰的恨意,“沈家,老夫与你们,势不两立!”
只但愿少爷如此行事不要给府中带来灾害才是。
道过谢,熊氏方才举止文雅的在阎潘身边位置落座,不解的问道,“相公,您不是和妾身说公公病了么,这究竟是?”
“是。”
说到这里,阎潘声音俄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爹,将表哥的死讯奉告娘是我一时失策,但祸首祸首还是沈家的人啊,如果不是表哥出事,娘如何会悲伤过分病倒,爹也更不会殿前…爹,这沈家人如此公开与我们对着干,我们绝对不能再忍下去了!”
没过量久,阎府少夫人熊氏就仓促赶了返来,一返来她立即就按着管家的叮咛前去书房,一进书房,这才发明阎松竟然也在,赶紧屈膝施礼,“媳妇见过公公。”
阎家的书房乃是禁地,她们这些妇人常日等闲进不得,她也是极其有眼色的,见这环境便知接下的事情不是她所能参与的,恭敬的再次施礼,就快速的分开。
“但是爹,您之前不是说过那忠义伯沈守义实在是大皇子么,那现在正要前来都城的那两个岂不就是将来的皇孙了?能让他们安然达到都城么?”
“沈家!”
“谢过公公。”
这一幕全都落入了一旁管家的眼中,让他不由无声的叹了口气。
闻言,熊氏赶紧起家领命,随后又道,“如此,媳妇还要措置府中诸事,就先分开了。”
阎松面色阴沉的摆摆手,这才说道,“记得你婆婆那边要好生服侍着,另有让潘儿的那些妾室全都轮番去侍疾,如果能让老夫人高兴的,重重有赏。”
“我无碍了,只是你婆婆现在精力不佳,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法管家事,就临时交由你全权措置。”
“相公,这究竟是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