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报酬刀俎,我为鱼肉”赤条条的姿势,让邢凉月倍感耻辱,男人的呼吸炽热的喷洒在她敏感的腰部,让她颤栗不已,邢凉月想讳饰,手被困住转动不得,男人肆无顾忌的眼神,让她难堪不已,压着嗓子吼道,
闻言,男人昂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一个字,然后低头噙住了一颗嫣红的樱桃,邢凉月浑身一颤,差点轻吟出声,四年的空窗期,身材敏感的不可,男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挑、逗,都会让她溃不成军,邢凉月咬着唇,冒死压抑住那种心机上涌起的快感,冷冷道,
男人挑了挑眉梢,淡淡的嗯了一声。
男人行动一顿,牙齿微微用力,毫不包涵的在那颗樱桃上咬了一口,带着痛的快感,让邢凉月“啊”的叫了一声,男人这才对劲的持续舔弄,邢凉月又气又急,身材却不受节制的臣服在他的身下。
小家伙甜甜的笑了,然后“吧唧”一下,在男人侧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蹭着身子软软道,
“大叔的小鸟好大呀,为甚么大叔不敢一小我睡,小鸟也这么大?”
“大叔,用饭的时候球球可不成以吃小肉丸?”
“归正不准教坏我儿子!”
暧、昧的姿式,让邢凉月气血翻涌,因为她感遭到男人某处开端镇静起来,现在恰好死不死的蹭在她的腿根,她又羞又怒,昂首瞪着他吼道,
说着咬住了她的耳垂,邢凉月一颤,刹时感觉腿间或人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热了,她顿时有种在灾害逃的困顿。
邢凉月深吸一口气,别过眼,不肯再多去想。
头顶俄然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邢凉月一昂首,就瞥见男人半睁着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中有她所不熟谙的密意。
男人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又看了看中间一脸不乐意的邢凉月,然后哈腰将小肉球放在地上,淡淡道,
“他想让我做他爹地。”
小家伙皱着眉,看着男人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鸟,一脸愁闷,
邢凉月恨不得刨个坑把本身埋了,这熊孩子,乱七八糟的话记得真是清,而男人的神采又黑到青,变幻不定,这该死的女人,都教的是甚么!他抿着唇,哈腰将小肉球提起来,让他跟本身平视,然后凌唇微启,号令道,
邢凉月微微一顿,男人已经不再看她,直接上车驶离了。
“估计到中午的时候会拿过来,先睡吧。”
“因为我是大人,大人跟本身的女人睡,小鸟才会更安康。”
男人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下身更靠近她的柔嫩,邢凉月生硬的不敢动。男人却微微勾起了唇角,似有若无的摩擦着二人的敏感,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邢凉月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大叔,球球可不成爱?”
好久没见,邢母一堆话要问,邢凉月就耐烦的答复着。
邢凉月微微一颤,没有接话,她从没想到男人会对她这么固执,连她的刚才叫徐君少的动机都察看的那么清楚,或许没有人比男人更体味她了吧。
一夜好眠。
“大叔,球球很喜好你,你要做球球爹地吗?”
“大叔,抱抱球球。”
“大叔不是跟月月睡吗,大叔的小鸟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