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操纵权柄,在存亡簿上,窜改了清澄的运气。清澄这一世的桃花,都是他亲身选的。

祁麟见清澄被欺辱,敏捷回身,冷南风也有眼力劲,从速将轮椅推至清澄身边。

进了帐,祁麟一把拉过清澄,和她面劈面,“如何哭了?必然很痛对不对?你普通不会哭的。”祁麟不晓得,当他说这些话时,尾音都是颤抖的。

清澄手臂上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看到阴迟寒为她脱手,竟有些好笑,笑他是只兔子,还是这么霸道。好笑之余,是满满的忧愁。他何时才气规复本身,而不再是一只看似敬爱的兔子。

祁麟镇静非常,和谁都想说上两句。冷南风和清澄不回应他,他能够对中间的草木说上半天,真像个孩童。

接着就听到秦业的喊叫声,从清澄怀里俄然蹿出来的兔子,抬起脚掌踹在了秦业的脸颊上,直接印出了一个红红的足迹,不知是多大的力量,打得秦业捂着脸大喊大呼。

祁麟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嘲弄,“内忧内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真是心大,你能睡得着,本王心胸大祁,可一点都睡不着。”

掠过落日,头顶寒月,走过朝日,终究到了虎帐。

祁麟一脸怠倦,可看向秦业和秦肃时,取而代之地是阴寒之气,对他们恨之入骨。

“秦将军啊,本王提示你一句,做了负苦衷,就再难睡安稳觉了。对了,太子醒了吗?本王要去看看太子。”祁麟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祁严面前站起来,一步步地走向他的病榻前,等候他当时的神采。

但他拦住了祁麟,“三王爷,太子还未醒来,并且国师正在为太子疗伤,任何人都不能出来打搅。”

秦肃真是没法接招,谁让三王爷这般在理取闹。

清澄眼睛疼的要命,一向在流眼泪,她用手帕紧紧捂住眼睛。

至于祁严,死了最好。只待苏世子带着千军万马踏破大祁,一统四方。他们秦家天然水涨船高,总归比在大祁强。长年驻守边陲,吃尽苦头,还没一丁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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