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一声怒喝,那郎中腿脚一软,直接膜拜在地。
柳玉龙就这么将他任命的将领裁撤了,然后换上本身的亲信。
啪!听到被柳玉龙裁撤掉的几个将领汇报,王鹤云蓦地一掌拍在桌案上。
“方才老夫撞到了凳子,将军不是瞥见了吗?这得了眼疾,从脉象上看不出端倪,也是普通嘛?”
王鹤云满脸乌青,吼出这话的时候,还悄悄给副将使了个眼色,
“宋将军。”
“如此甚好。”
“小事?你感觉是小事?”
“有劳将军顾虑,方才郎中已经看过了,歇息几日便好。”
“将军说得不错,如果再听任宋言胡来,这东北边疆,可另有我等的容身之所?”
王鹤云也是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宋言,难不成,他真的懂医术?
既有合适的来由,又能表达本身的不满,同时还能落一落宋言的威风。
本来听闻副将劝止,面色不善的几人刹时和缓,王鹤云长长舒了口气,问道:
王鹤云有所筹办,天然没人禁止宋言。
见王鹤云扫来冷冽的目光,郎中赶紧道。
“咦。”
另一边,宋言得知动静以后,马不断蹄带着于都赶到将军府的时候,天气已经渐黑。
但做事还要做全套,他当即就叮咛副将去请来一名郎中,然后叮咛几个将领,先在府上歇息。
王鹤云抱拳,一脸寂然道:
“眼下,封安县垂危,宋言必定要帅军远征封安……”
“宋言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征北大将军,有节制东北边疆沿边军马的权力,就算他将统统将领都换成本身的亲信也无所谓,西南军现在满是老弱病残,留给他们又如何,没需求为了这么点小事跟他起抵触。”
“王将军言重了。”
几人赶紧拍上一计马屁,乐呵呵地看着王鹤云。
宋言神采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人嘛,总有那么一天。”
他这话一落,目光再次转向郎中,郎中间里直骂娘,一张脸苦得更霜打的茄子一样,宋言却笑道:
“你好大的胆量啊。”
来不及地多想,他一边抽回击,一边道:
“走,随本将军去虎帐。”
宋言眉头微皱,王鹤云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只听宋言道,
“将军贤明。”
他身边的副将也是汗如雨下,特别是那郎中,一颗心直接卡在了嗓子眼。
“听闻将军突发恶疾,且有性命之忧,本将军一时担忧,这才仓猝赶来,将军先躺着歇息便是。”
他对着身边一个亲卫道。
这厮如何俄然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末将有一计,不但能够搓一搓宋言的锐气,还能为几位将军出口恶气。”
被裁撤的几人纷繁抱怨。
见宋言还是不信,他又解释道:
“你去通报宋言,就说本将军旧疾复发,没法随军远征封安县了。”
“老夫这旧疾来得实在太凶,不能与将军并肩作战,老夫百死莫辞啊。”
这浑蛋到底要干甚么?
他们这么一拱火,王鹤云的肝火便更甚了几分。
王鹤云内心固然不舒畅,但也晓得,副将提的这个别例,恰是目前最好的。
“实在老夫得的是眼疾。”
王鹤云顿住脚步,怒喝道。
“快扶老夫起来。”
宋言这厮竟然还会医术?
“王将军正值盛年,为言过早了啊。”
这两人加在一起,少说也有八百个心眼。
宋言摆了摆手,
见宋言与王鹤云你来我往,不但于都看得目瞪口呆,即便是始作俑者的副将,也是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