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闻言蓦地便红了眼眶,“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你的处境本就不该随便轻信别人,我都懂。”
“你问。”谢珩也敛了笑,不过眼神还是软软的带着含笑。
傅青鱼看谢珩,心中翻涌的感到实在太多,一时候反倒不晓得该说甚么,只无能巴巴道:“多谢大人。”
“你几次密见胡尔勒是为何?”
谢珩放开傅青鱼,抵着她的额头道:“阿鱼,我未想过让你依靠于我。”
马车垂垂停下,晨晖在外道:“大人,到马场了。”
“那里轻易?”谢珩抬手捏了一下傅青鱼的脸颊,“当初送于你时我自是颠末沉思熟虑的。本是筹算你收了玉佩,便寻个机遇带你回家。”
“走吧,先查案。”傅青鱼敛了心神,不管幕后黑手是谁,她现在都要先走好当前的路,才有资格与那双幕后黑手过招。
谢珩越是懂,越是能了解,傅青鱼就越是感觉惭愧,“但我伤你心总归是究竟。”
笑了好一会儿,傅青鱼抬手揉揉脸,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才收了笑,“昨日你喝醉了,另有一事我未问你。”
傅青鱼皱眉,“他会不会没说实话?”
“我以父亲的名义约见他,他承诺为我探听。不过最后他也只探听到二王子一派与大离的某些人有联络,但详细是谁他也没探听到。”
傅青鱼迷惑的看谢珩一眼,翻开锦盒,内里放着的是一块与先前谢珩送她一模一样的玉佩。
“还是说傅大人谢的并无多大诚意,只是想口头谢一句罢了?”
如果没有谢珩,或许她还在筹划着如何让圆圆在宗罪府能好过一些。
“我们之间的干系除了感情是相互依托的以外,其他任何事情你都是独立的。”
本来阿鱼也早有与他一样的筹算,他们都曾果断的认定对方便是将来联袂平生的人。
傅青鱼的眼泪涌出眼眶,“要说的。”
“好。”谢珩柔声一笑,“那今后渐渐赔偿我可好?”
谢珩看着傅青鱼的眼睛,心中翻涌的情感横冲直撞的想找一个冲破口,可话到嘴边又觉说甚么都太轻了。
“寄父带领三万蒙北铁骑行经秋离山易曲峰峡谷本是奥妙行军,因为军防图泄漏才被埋伏,而当时带兵埋伏之人便是胡尔勒。”傅青鱼沉下神采,“若非他获得了动静,不成能提早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