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伸手,谢珩抓住傅青鱼的手便那般第一次毫不顾忌世家风采仪态的跳下了马车,“晨夕,你回府清算我的东西,明日一早来此接我。”
“当真?”谢珩挑眉。
谢珩这是在奉告她,不管最后蒙北一案查出的凶手到底是谁,即便凶手是皇上或者太后,他都会果断的站在她这边。
晨夕抓着缰绳看的有点傻眼。
“嗯。”谢珩重新吻上傅青鱼,双手往下抱起她的腰肢回身上楼。
傅青鱼懒洋洋开口,“师父三今后便会进京,皇上却在此时提出去碧栖宫踏青由太子主持朝事,用心已显而易见,太后和云相不成能看不出来,即便临时让步也定然会留有筹办。”
傅青鱼看他这副神采,笑意更浓了,“大人,这叫兵不厌诈。”
傅青鱼见谢珩这般也垂垂收了笑,“明日从我这里走可来得及?”
谢珩用指腹悄悄替她抹去眼泪。
“这大离朝堂的天怕是要变了。”
以后他便放弃了。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更遑论皇权。不过现在这些事情落不到你头上,你只需好好查案便可。”
谢珩曾试过在傅青鱼面前克己复礼,但最后发明这些禁止不但无用,反而还会被勾起更深的欲望之火直至焚身。
傅青鱼点头,打趣道:“大人贤明睿智,我不信大人还能信谁?”
傅青鱼吸了吸鼻子,“我单身入中都,便从未想度日着归去。我每往前走一步,身后的来路便消逝不见。今后退我无路可退,往前走亦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会一脚踏空摔的粉身碎骨。”
谢珩好笑,“那也不能一向活成老妖怪吧?”
傅青鱼改成环住谢珩的脖子借力,一进屋便被谢珩放到了桌上,好好的一张桌子,本来瞧着也挺健壮,却愣是差点被两人给折腾散了架。
谢珩环着傅青鱼纤细的腰肢,指腹悄悄摩挲着她腰间细致的肌肤。
她天然能听懂谢珩话中的意义。
“傅阿鱼!”谢珩伸手捏傅青鱼腰间的软肉。
“阿鱼,你看着我。”谢珩端住傅青鱼的脸,和顺的唤她。
谢珩咬牙,“傅青鱼,你等着!”
“啊?”
“大人饶命!只要大人饶了下官,大人想如何罚便如何罚。”
谢珩轻声说:“若我们只是陌路人,亦或是浅显朋友,你的事我天然不会管,便是管也会衡量利弊。”
谢珩猛的抬眼,傅青鱼带着笑又问:“可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