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后院看看先前种的辣椒,大人一道来看看吗?”
当然,这些的前提都是傅青鱼情愿。
“我一会儿归家便与母亲说好此事。”谢珩一把将傅青鱼揽进怀里,喜形于色,“聘书需得筹办,聘礼也该理个票据出来……”
谢珩见傅青鱼不说话,晓得她定然是猜到了他的企图,但现在却不说话,心中怕是有些不肯意了。
傅青鱼看谢珩这般欣喜,内心头也多了几分欢畅。
谢珩脸上的笑缓缓淡下去,盯着傅青鱼看了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那我且再等一等。”
“你若不想那般快,此事便当我没说过。”谢珩压下心中的失落。
傅青鱼拔了辣椒苗中间的草扔到一旁,闻言手肘撑着膝盖半回身瞥谢珩。
傅青鱼顿时明白了谢珩话中的意义,“你想去?”
谢珩浅浅一笑,“向我报歉做甚么?”
傅青鱼有些惭愧,“抱愧。”
“只能说我与阿娘爱好不异。”傅青鱼走进后院的小菜地,“瞧着没,这便是我们先前撒下的辣椒籽长出的辣椒,比及了夏季便能够摘了做辣椒小炒肉,还可剁碎了做成剁椒酱,等辣椒红了还能够摘了晒干成干辣椒,到时夏季里便能够用来做涮锅,鄙人雪的日子里吃上一顿定然暖融融的。”
“甚么意义?”傅青鱼还当真没想那么多。
谢珩点头,“我要借此调去户部。”
“对了。”傅青鱼今后退开,“你明日可替我往宫中传个动静吗?圆圆还不知阿娘活着还来了中都。”
“也不算说。”傅青鱼摸了摸鼻子,“我就是顺嘴提了一句,说你喜好苗刀。”
傅青鱼一笑,“因为我阿爹生的俊伟,骑马回中都时叫我阿娘瞧见了。阿娘一见倾慕,趁着阿爹待在中都的那段时候制造各种百般的偶遇,最后亲身撺掇着我阿爹上秦家提亲,这才称心快意的嫁给阿爹。”
傅青鱼看谢珩垂下视线便知他曲解了,略微挑了挑眉往他身边靠近了两分,“大人,有一事我挺猎奇。”
“谢家三郎,三岁能作画,五岁便能吟诗,十岁文采已闻名全部中都,十一岁便已中了秀才。如此朗月星斗般的人物,那个不知?更何况他还是我堂姐之子,我天然也会多探听一些。”秦谨鹞回身去看谢珩带来的见面礼,翻开盒子才晓得内里放着的竟是一把苗刀,心中更是大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