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接着问:“那几个月前你去求大夫人,大夫人可有回绝过你?”
辰夫人坐下,隔着帷帽打量谢珩和傅青鱼。
傅青鱼冷沉了脸,“辰夫人,太子妃是您的亲生女儿,现在大家背后里都说是太子妃害死了太子,莫非你这个做亲娘的就不想为她鸣两句不平吗?”
公然是被云家看管了起来,难怪两人来的那么晚。
辰夫人微微点头,依言在茶桌旁的软垫坐下,云飞凡就坐她中间。
“阿鱼这是如何了?但是感觉炎热?喝口茶降降火吧。”谢珩还在火上浇油。
傅青鱼咬着后牙槽嘶了一声,忽而又笑了,还带着坏挑了眉道:“大人莫非就不炎热吗?”
“请坐。”谢珩抬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此人是绝色不假,但与六根清净的佛子一点干系都沾不上。
“不喝了,一肚子水。”傅青鱼趴到桌上。
辰夫人的眸色闪了闪,双肩也略微缩紧,较着有些害怕不敢说。
被反噎返来的傅青鱼:“……”
“阿鱼,我错了。”谢珩敛了笑,朴拙的报歉。
辰夫人闻言一怔,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点头,“未曾。”
她当时还非常感激大夫人,现在再回想起来才惊觉这是非常非常的。
云飞凡接着说:“我们本日来的晚也是因为我娘寻了个莫须有的启事罚辰夫人在佛堂抄福经思过,不答应辰夫人出佛堂一步。并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亭子外,云飞凡领着一个戴了帷帽的女人走过来。
辰夫人刹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傅青鱼呼吸一窒,半晌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无语对谢珩翻了个白眼,“大人,你听听你方才说的话像话吗?这是那边?是茶馆,是凉亭,我还未旷达到这类程度。”
云飞凡道:“辰夫人,你晓得甚么便照实说。”
谢珩跟傅青鱼对视一眼,“大夫人也晓得太子妃喜食百草糕?”
辰夫人较着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辰夫人冲动的抬开端,“阿柔毫不成能害太子。”
辰夫人的神采恍忽了一下,是啊,之前大夫人都不答应她见阿柔,每次都是她求好多次,大夫人才会答应一次。但是几个月前她以阿柔身子不适她非常担忧为由求大夫人让她去看望阿柔,大夫人涓滴没有反对便承诺了。
如此美色当前,还对她目送秋波,傅青鱼可不是贤人。
云飞凡看谢珩和傅青鱼,皱了皱眉才道:“我传闻辰夫人脸上的疤是被我娘逼着划的。如果她不自毁面貌,大姐姐和大哥能够都活不到成年。”
“尚未结案,案情不便流露。”谢珩道。
傅青鱼枕到他的腿上,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两人等了好久,都在竹韵楼用过午餐了,云飞凡和辰夫人还未过来。
谢珩点头,“辰夫人,本日请你来是想扣问你一些关于太子妃的事情。”
傅青鱼瞥见辰夫人的脸略微有些惊奇,因为她的右半边脸上有一道非常较着的伤疤。
傅青鱼看着云飞凡的背影,脑海中俄然闪过了第一次见云飞凡时的场景。
“确切热,不如阿鱼与我同饮?”谢珩笑,还对傅青鱼举了茶杯。
“嗯,晓得的。”辰夫人愣了愣,有些迷惑,“莫非是百草糕有题目吗?不该该的啊,我带畴昔的百草糕都是在风氏商行买的,阿柔已经吃过很多次了,都未曾出过题目的。”
“是的。”辰夫人点头,“阿柔到底是记到了大夫人的名下,是大夫人的嫡女,我……我是侧室,总去见阿柔分歧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