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回想着大画屏好端端的碎了一地,丁三少爷看着她的背影,更加暴躁。
象道风一样的冲了出来,他对屋子里的服侍的两个大丫头说道:“出去!都出去!”
“好。”小家伙已经完整被哄过来了,情感大好,清脆的应着。
丁家这些畜牲!既然老天不肯收,那么,本座来收!
回过神来,他不由抱紧怀中的幼儿,缓慢的说道:“琏儿,乖,爹爹带你去找娘亲,好不好?”
沐晚想起这些,心中的恨意更甚。
明天,儿子犯了老太太的忌讳,刚被送到书房里,好端端的画屏就无缘无端的摔碎了。比如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丁三少爷的心防。
香香领悟过来,惊呼:“姐姐,不能烧啊!他们都是凡人,你会沾上罪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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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夫人缓慢的转动动手里的佛珠,面色沉重:“你不懂。老丁家的心肝黑着呢。等你也当了祖母,就晓得了。你公公整天只晓得找我们这一房的茬。利哥儿现在又护不住你。你如果晓得了不该晓得的,传到族里,只怕你也会夜里发高烧。”
“是。”侍从撒开脚丫子,飞也似的跑了。
洪妈妈一头雾水,一溜小跑的在前面跟着。
半个多时候后,丁家主宅的西角门“吱呀”一声翻开了。丁三少爷骑着马,护着两辆青布小车,从内里出来了。
沐晚微怔。
等他走到院门口,身后已经是一片鸡飞狗跳。
三少奶奶听明白了,下认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儿子,浑身直颤抖抖。
为此,胖老太和丁大老爷恨之入骨。只可惜,丁大夫人的娘家兄弟都在朝中担负高官,权势不小。而丁大老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京郊官。母子俩不但不敢把丁大夫人交给族里措置,就连公开里的黑爪子也不敢乱伸。
两个大丫头惶惑然的看着蔫了吧叽斜卧在榻上的女主子。
车子里,三少奶奶抱着琏哥儿,不解的问道:“娘,芙姐儿不是夜里发高烧,没的吗?”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孩子,都要议亲了,去都城逛了一次除魔观,返来以后,半夜里建议高烧来。天还没亮,人就去了。
香香急了,又劝谏道:“姐姐,起码丁大夫人不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