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现在边关的将士没有,没有短长的兵器他们如何对敌?”穆博衍一脸当真。
画儿点头:“不是,我有一个分身齐美的体例,是我刚跟一个朋友谈天时,偶然中遭到开导,想到的。”
“既然这个主张是你想出来的,你亦对煤矿甚为体味,那么你刚提到寻觅矿源的事情就交由给你了。”四爷一脸的当真。
“以是,你方才所说的那三个前提,实在只是想奉告我们,你煤矿存在的意义不但单只是你小我的买卖,而是关乎到全部上阳县的百姓好处是吗?”四爷便非常直白的说出了画儿的内心的话。
穆博衍一脸的严厉:“楚画儿,别这么不识好歹,不分轻重啊!以你的聪明,莫非还不晓得面前这位四爷是甚么样吗?”
画儿真没有想到是穆博衍把她给出售了,便也毫不客气的答复:“那你征的应当是铁矿而不是煤矿。锻造兵器不是非煤不成,但是我晓得上阳县的百姓需求,那些流浪失所的乞丐需求。”
“本钱题目?”穆博衍不由反问了一句。
四爷非常赏识面前这个小女人,聪明、聪明、沉着又有广博的胸怀和慈悲之心,当真是第二个沈馨宁。当初因沈馨宁女儿之身只给了她一个晋朝第一女贩子的称呼,却没有机遇让她效命于朝庭。而现在他不想错过。
“以是我另有俸禄对吗?跟知府大人一样多!”画儿又问了一句。
画儿一笑:“我娘说,一个男人说要娶你,先别急着打动,等他拿着求婚戒指跪在你面前向你求婚的时候,你再打动。”
“谢恩?任命书给我了吗?官服、官帽给我了吗?我总不能随便有小我过来跟我说,我许你一个四品寻使。我就当真了吧!我就跪地谢恩吧!”画儿是越来越肯定面前这个四爷就是当今皇上了,但是她就是要他在她面前露真身。
画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寻使、寻使、寻屎、寻屎、寻死!这个官名实在是太让民气塞了。
四爷感觉画儿说得有事理。此时他也看出来了,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把她的煤矿交给朝庭,而只是用了一个迂回的战术。这小小年纪便如此机灵,真是可惜生错了女儿身。
四爷微微点头,他感觉这个开支太大了,得不偿失,便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