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桓公仿佛也没了兴趣去思虑皇位这事,他捋着长须淡然一笑,“但愿那几个老兄弟能够安好。”
“只是当时候恰是战役狠恶之际,二人并未曾拜堂结婚,然后阿谁孩子在烽火中丧失了,一年后陛下灭了离朝建立大夏,两年内娶了五个……简皇后最早入宫,其他四人位居厥后。”
袁树之这就惊呆了,这二人还真的结为了忘年之交啊!
“至于四皇子唐不惧的母亲娴妃娘娘,那可也是大辰六大师之一的梅氏……就是长安城最大的那位地主,掌控着大辰一大半盐矿的梅舒然的嫡孙女!当年陛下兵临长安城,这梅舒然但是第一个带着府上的家将为陛下开的南大门!”
袁树之捧着这些诗词顿时就沉迷了。
“桓公,您说这得立谁为太子?”
张桓公命知棋从他的书房里取来了几幅装裱好的字,这些恰是许小闲此前所作,比如《三月三》、比如《锦瑟》、比如《长相思》,还比如端五文会的那四首咏荷花的诗词。
这读书人就是如许。
袁树之俯过身子放低了声音,“可不好立啊!”
张桓公看向了许小闲,许小闲能如何办呢?他只好点了点头。
“陛下还是没有立太子?”
许小闲又胡涂了,“这挨次……我的意义是这位皇后娘娘不是陛下的嫡妻么?如何他们的孩子不是大皇子而是五皇子?”
“陛下既然身材有恙,这国不成无君,他不管如何也应当趁着现在立下太子,不然……如果陛下真、真驾崩了,但是会出大乱子的!”
“右相姜上游一系仿佛在支撑着大皇子唐不器,这或许是因为潘北慕的启事,他可把握着兵部,家属的权势还极大。”
一听好的诗词,就像酒鬼一听有美酒一样。
“我这老弟淡泊名利,老夫早已想将他所作的这些诗词寄给苏公,何如他不肯意,你且瞧瞧。”
许小闲赶紧摆手,“老哥,您可就别添乱了,我真的不想着名!”
这些事情间隔许小闲过分悠远,他为两个白叟斟着茶,就当着八卦来听着,涓滴没有往内心去。
张桓公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有些严峻:“这么说来华神医并没有治好?”
袁树之转头看向了他,思忖半晌方才说道:“皇后娘娘……她和陛下青梅竹马乃是陛下嫡妻,也是五皇子唐不归的母亲。只是五皇子唐不归幼年就被送去了景朝为质子,晃眼已经……十来年了。”
“桓公,下官欲入厕,敢问在那边?”
袁树之仿佛说的口渴了,他呷了一口茶,又低声说道:“听闻大辰元年之前……也就是大离三百四十二年,陛下和皇后娘娘诞下了一个孩子。”
“老弟……”张桓公转头叫了许小闲一声,袁树之听得一愣――老弟?
对于这些旧事,张桓公是晓得的,只是这些年他分开了京都,前面再产生的事他就两眼一争光了。
袁树之点了点头,“可不是么?听闻朝中早已有了纷争……左相严宽一系支撑二皇子唐不语,这恐怕是因为东郡侯府的启事,毕竟东郡侯府把握着不小的军权。”
许小闲就听懵逼了,这一个个背景都如此强大,不对,他忍不住问了一句:“皇后娘娘呢?”
“二皇子唐不语的母亲固然也仅仅是个昭容,但夏昭容是东郡侯府夏家夏侯爷的亲mm!”
“你记得入恭时候用这纸,它真的会让你感觉入恭是一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