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辰一看陈四维接到了出城办事的任务,恋慕的要哭,他出来转转都难比登天,那里敢期望能有机遇出城?
没想到陈四维立马就想到一条奇策,至于奇策好不好用要试过才晓得,起码在实际上他的战略有可行性,听起来合情公道,是以高敬元就把这件事交给陈四维措置了。
“报!”陈四维正坐在后衙院子里跟白景辰下棋,俄然侍卫来报:“姚大牛揪着姚二牛过来告状了。”
没想到一贯诚恳的姚二牛不再是那副温驯模样,而是脸孔狰狞的冲着姚大牛挥起了木棒。
“你快去赶走他,免得他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姚大牛媳妇咬断手中的线,把衣裳递给姚大牛。
“门外站着的那人莫不是二牛么?”姚大牛媳妇正坐在炕上补缀衣裳,昂首见大门外站着一小我,看那身材与姚二牛相仿。
姚大牛在家中将息了一天,第二天出门走出没有二十步远,姚二牛也不知从那边冒了出来,劈脸盖脸的就是一顿木棒,回到家里少不得又被媳妇数落。
“相爷”陈四维躬身一礼:“门生一介布衣,草民如何做得了县太爷的主?”
向外望望发明街上空无一人,姚大牛骂道:“遭瘟的不晓得又去那里告我咧。”
“门生不敢。”陈四维就算傻也不成能当街抱怨,抱怨就是对朝廷不满,就是对圣上不满,那岂不就是花腔作死?
过了半晌山泉县令动乐相迎,喜笑容开的把陈四维和白景辰给迎了出来。山泉县令不晓得他们是甚么人,也不晓得他们是为甚么事来的。
陈四维和白景辰在县衙里倒也清闲欢愉,从早到晚就是喝茶、下棋、用饭、谈天。山泉县令都被他们给闹懵了,这俩人是来白吃白喝的吗?
还觉得此次能要返来属于他的财产了呢,没想到这个‘小大人’给出的主张竟然是让他在家门口堵着姚大牛,只要看到姚大牛出门就冲上去打他。
姚二牛没想到好不轻易拦轿告上了状,也碰到了一个料事如神的‘小大人’,成果倒是稀里胡涂的把他给打发了返来。
“也罢。”高敬元把手里的折扇连同姚二牛的状子一并交给陈四维:“你带我的扇子前去,山泉县令自会服从于你的。”
如此这般几次几次,姚大牛终究忍无可忍,抓住姚二牛,果断的要把他扭送到衙门见官说理去。
“我能去吗?我也想去。”白景辰冲动的两只眼睛直冒光,就仿佛出城一趟能长多大的见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