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嘴一撇,斜着眼看向王海庆等人,“还用问吗?必定是有煽风燃烧的狗。”
却不料虎子听到早晨有嘉奖,立即跟打了鸡血似的来了精力,如同虎入羊群般冲进了一帮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当中大发神威,打的他们哭爹喊娘,乱成了一团。
见打发如此不识好歹,忠伯说话愈发不客气起来。
就在打发筹办反击之时,虎子和蚊子仓促赶来,间隔老远就厉声大喝道。
“嘿,没看出来,林家的小虎子还真的挺能打的,一个能打七八个,短长啊!”
听着她的雷人之语,打发满脸都是黑线,豪情之前孩子都怀上了,婚期也订了,这位姑奶奶还筹算悔婚啊。
“哼,我是白家的大管家,我说话当然算数,请你当即分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滚!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找死!”
“没事,一群土鸡瓦狗,另有我呢。”
王海庆勃然大怒,当年被萧诺打断腿赶入迷州,他一肚子火都没处宣泄,温轻柔他惹不起,蚊子他还是敢碰碰的。
蚊子一点都不惊骇,在一旁还蹦跳着大喊:“老公加油,打赢了早晨我有嘉奖,如果打输了,我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虎子不容置疑的说了句,不退反进冲了上去。
“停止!”
“王海庆,老娘就骂你了,你这个癞皮狗,死不要脸的臭狗屎,你能把老娘如何着吧?”
“老陈,你别特么的光说我啊,传闻你家的丫头和李家的小子不是看对眼了吗?看到没,阿谁鼻青脸肿的就是李家的小子,我看你这半子的身子骨还不如刘家的小子呢。”
当即神采一沉,冷冷的说道:“这位先生,这里是白家,不是你该来的处所,现在,请你当即分开。”
“麻痹的,臭婊子,老子弄死你。”
“混账,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把他打断腿给我扔出去。”
“我就说这小子虎头虎脑的,别看平时蔫不拉几的,打起架来还真猛。”
打发神采沉了沉,转头看向来人,只见王海庆在几个公子哥的簇拥下走来,脸上还带着浓厚的嘲弄意味,
“麻痹的,你敢打我,给我打,狠狠的打!”
这让打发扼腕长叹,神经病的天下我真的看不懂。
虎子怒了,脚下一动,狠狠的一脚踹中王海庆的胸膛,把他踹的倒飞出去好几米远。
王海庆等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暗自对劲,MD,仗着温轻柔阿谁小婊子撑腰让你放肆,现在获咎了白家,看你如何死。
众保安闻言手中一顿,看向忠伯等候他的号令。
……
“刘家的小子身子骨也不可啊,我说老张,你家闺女和他家的婚约我看要细心考虑才行,别把闺女推火坑里去了,嫁给短折鬼就费事了。”
……
“这是他爱我的表示,也是我对他的考核,必须由他独立完成,就算他打不赢,也虽败犹荣。”
还没等打发说话,王海庆就暴露恍然之色,摊开双手自以为很萧洒的嘲笑道。
忠伯跟变脸似的堆起笑容迎了上去:“本来是虎少和雯蜜斯来了啊。”
“糟了,他们来帮手了。”
打发向来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忠伯对他不客气,他天然也不会给他好神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