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粗喘着,半眯着眼睛看林遥自/慰,看的眼馋了,拍开他的手,握住他的脉动,再去咬住他的脖子,问他:“舒畅吗?”
林遥因为这一下刺激的昂着头叫唤出来,一声销/魂彻骨的呻/吟掺杂着常日里不会有的引诱,近乎于淫/荡的那一嗓子,几乎让司徒一泻千里。
林遥会说我有定时做括约肌保健操吗?死都不会说!
“混蛋!别扯我裤子。”
司徒恪守着仅存的那点明智,跟他筹议:“乖,别惹我来劲儿。今晚返来,小遥!别,别夹了。今晚返来老公好好服侍你。”
司徒的手揉搓着林遥的炽热,感遭到垂垂硬/挺起来,拇指在铃口摩擦了几下,引得上面的人喘/息连连。
他伸了手摸过来,摸在了脸上,林遥的心也软了。电话,放在了一边,用枕头蒙住。林遥凑畴昔悄悄吻在司徒的嘴角,不含一点情/色,纯真的亲吻只为他满腔的和顺。
“我给你沐浴,咱不消那玩意儿。”司徒的手一向不诚恳,抓着林遥的屁股又揉又搓,来了兴趣再掐几下,顺着裂缝溜出来。一根手指就让林遥卸了力。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等会儿。”
林遥哪还顾得上说话,被压着的身子火普通的滚烫,恨不能让司徒融进本身的体内,合二为一。他向上挺着,逢迎着司徒的抽/插。搂着司徒的脖子、抓着司徒的屁股、咬着司徒的耳朵、用行动奉告他:我也爽翻天了
再来!用力!你能把我干昏了算你本事!
接下来没有闲心说话了。司徒掐着林遥的腰,跟打桩似的鞭挞,林遥没想到他上来就这么猛,连续串的呻/吟被他撞碎,哽咽在嗓子里,徒留不成调的密匝喘气.嗯嗯啊啊单调又豪情的声音跟着司徒每一下深切冲出喉咙,叫着,哼着,宣泄着。被撞的狠了,林遥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司徒,皮肤之间的摩擦,擦出了火,情不自禁地摸上本身的硬/挺。
“司徒……”林遥低声叫着,“别弄了。”快点吧,想要了。
司徒一脸的坏笑,就喜好看林遥这个样儿。他把本身肿胀起来的家伙跟林遥的挤在一起,用手握着,用力揉着。林遥熬不住他这么磨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扯返来,伸了舌头在他口腔里一番搅合。甜腻腻的水渍声在相互的唇齿间回荡。
司徒光着屁股在寝室里闪躲腾挪,林遥站在床上抡着枕头逮着就用力打。司徒晓得这事是本身理亏,实在不该用力抓林遥的头发,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吧。最后,司徒把林遥抓住,又压回到床上,亲着搂着哄着,并且包管再有下次就剁手!
司徒特别喜好看林遥在身上混闹,再如何闹,小祖宗还是被办的阿谁。司徒晓得林遥一向惦记取办了本身,可真有那么一两次机遇林遥反而放弃了。以是,司徒情愿在床上宠着他,顺着他,任凭他把本身的脖子、肩头咬的“伤痕累累”。
枕头上面,传来葛东明闷呼呼的声音,说些甚么他们不想晓得。司徒抱着林遥进了浴室,他说话算话,要把林遥从里到外洗的干清干净。
那一股炽热刺激着林遥几乎哭了出来。司徒猛地扑到他的背上,啃着、咬着、亲着、意犹未尽。
司徒被夹的爽翻了天,腰上一用力,全部硬/热的部位都捅了出来!还感概:“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