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要挤出来,东蒙派内里扼守世人却没见过他,道:“明天堆栈不开张,要住店,再去寻别的。”柳长青道:“我来找人。”东蒙派人拦着不让,幸亏索凌听到声音,叮咛道:“让他出去吧!他昨晚在这儿住。”
杨真说道:“我已经说过量遍,断刀被我仍在路边草丛当中,信不信由你,干甚么不搜搜我?”霍大庆一笑,道:“这个却不会,我只当杨兄是朋友。”
杨真道:“你小师妹?哦,是了,今早她房中有人,你不晓得?”柳长青大惊失容,问道:“甚么人?”杨真道:“哦,对了,你内功过分平浅,天然听不出来,我还觉得是你们的朋友。”柳长青问道:“是男是女?”
柳长青一时之间,顾不得方向,朝东追去,使出浑身解数,急跃了大半个时候,碰到赶路之人就问:“见过一个仙颜小女人吗?”路人只称未见。
杨真哈哈一笑,道:“天下人都可当得杨或人的仇敌,就是你这位霍掌门当不得。”霍大庆也跟着哈哈一笑,问道:“为何?”杨真道:“杨或人固然鄙人,却曾救过东蒙派霍知命的性命……”霍大庆半信半疑,瞧他不过三十岁年纪,霍知命是他父亲,这杨真怎能救过父亲性命?多数是谎话,笑一声道:“有劳了。”
柳长青复又奔回堆栈,又是大惊失容,见东蒙派百名黑衣人都被礼服,瞧模样恰是东蒙派世人,东蒙派一举来了两百余人,堆栈当中早已挤不下,楼上也站满了人,桌椅板凳被扔到了大街之上。
霍大庆松开抓他之手,大雨瓢泼,早已将他淋了通透,走进门来,用手拨弄脸上雨珠,向堂中之人扫视一圈,看到柳长青,猛地一愣,鄙视说道:“是你!哼,你如何在这里?”
柳长青不肯插手这事儿,九荒门世人进门便打,不容解释,也不想惹上是非,赵柔这会儿不知如何样了,他仓猝上楼,一推房门,本来内里还是闩着的,用力一推,房门回声而开。
霍大庆不去理睬二人,又看向杨真,见他手中持了一把闪闪发光的碧绿宝剑,眼神大放光彩,蓦地收回眼神,问道:“这位仁兄,是你得了断刀吗?”
霍大庆吼怒一声:“说够了没有?”又问柳长青,道:“你如果两不相帮,就尽早滚蛋!”
杨真将清泉宝剑交给柳长青,自去拿了一壶酒,大口喝起来,道:“不错,玄铁固然罕见,这刀却也不见得是甚么宝贝。”霍大庆嘻嘻笑道:“恰是,不如将断刀给了我,如何?”
杨真道:“哈哈,甚么如何看?这刀我在路上已经扔了。”霍大庆大惊,问道:“扔那里了?在那里?”杨真道:“你不必究查啦!我就算晓得断刀现在在那里,也不会奉告你的。”
杨真见他踌躇,觉得他惊骇,说道:“柳兄弟,你这番踌躇,已经足见你不是卑躬屈膝之人,和杨某很合得来,我很承你的情,你自去吧!”柳长青不美意义道:“我来找人,我小师妹不见了。”
霍大庆却不气愤,说道:“很好,杨兄,你很好。”一人在后说道:“掌门人,此人是赤魔堂东堂弃徒杨真,我们怎能和他称兄道弟?”霍大庆道:“哦?当真?”
柳长青对杨真并不熟知,对霍大庆却非常恶感,世人目光都看向他,柳长青目光环抱四周,见索凌一双妙目盯着本身,身躯微微一震,差点就要说出:“我帮他们!”幸而未曾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