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大怒,微微昂首,见国法就要走了,明显此人仗着本身身材高大,也是个习武之人,常日里欺负别人惯了,调戏妇女如此,明显不是杨真捏造。捏起柜台一根筷子,向国法直射而去,一击击中国法后心。
另两人见柳长青举重若轻,瞬息间就打败了国法,不知使了些甚么门道,带头大哥道:“我们走!此处妙手如云。”对柳长青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
国法马上回身,他身材高大倒很多见,少见的是似他这般工致的。只见他左手握拳,右手挡住胸口,进可攻,退可守。柳长青嘲笑一声,道:“谨慎了,我踢你胸口!”
杨真收招出招都很敏捷,十招当中,反倒有六七招都是虚招晃人,余下三四招分攻三人,肉掌来回翻滚,又见那名手拿判官笔的男人判官笔跌落在地,得空去拾,杨真一脚过来将他踢倒,跟着又将国法甩向远处,二人躺在地上,不住叫疼。
哪知杨真变招奇速,攻向国法手掌待要触碰到跟前,俄然收招,转而攻向另一名瘦高男人,那男人吃了一惊,幸而手中一向持了一对判官笔,笔尖对准杨真手掌,杨真又变虚招,双手并进齐驱,一时候掌力大做,飒飒生风。
柳长青道:“我乃扬州金门派中人。”带头大哥点点头,道:“好,好。”国法晓得不敌,从地上爬起,道:“金门派?没听过,他日必当登门拜访!”
饭店世人见到有人打斗,早已跑的远远的,店小二拦也拦不住,脸上兀自青肿,不敢上前,心中暗自叫苦。赵柔拉着柳长青去了一旁,二人站着看他们打斗。转刹时堆栈中桌椅碗碟倒了一地,噼噼啪啪。只见杨真以一敌三,涓滴不惧。在三人中间来回穿越,不一会儿,听到一声清脆的“啪”声,杨真打了国法一巴掌,国法似店小二普通,身子转动几圈,一个趔趄,也要颠仆,幸亏他是习武之人,当即便出“千斤坠”工夫,才得站立稳妥。头晕目炫,摇点头,大呼一声,又攻了上去。
国法已经吃过一次亏,晓得杨真说打便打,心中早已有了防备,目睹他扔酒灌、踢桌子、起家子、继而攻向本身,一气呵成,不敢小觑,接掌应敌。眼看杨真手掌触到本技艺掌,心中仍不免惊诧:“万一他催动内力,两掌黏住,我可就走不脱了。”是以仍然向后退去。
杨真拿起酒罐子,扬起脖子,将酒灌中酒咕嘟咕嘟尽数倒入口中,畅快淋漓,哈哈一笑,道:“与你们这等****小辈做朋友,乞不辱了杨某先人威名!”一脚将桌子踢倒,攻向国法。
国法吼怒一声,神采红彤彤,一招“若隐若现”攻上柳长青,柳长青身后是墙壁,本已无处可躲,哪知游龙步法变法奇特,国法本来长得极高,双掌袭来,柳长青使出一招“行云流水”,从他左臂下斜穿畴昔,用脚一踢,踢向国法屁股,口中笑道:“这一招叫‘狗屁不通’。”
柳长青笑一声,一拱手,道:“随时恭候。”
拿判官笔男人站起家来,道:“归正也是死,倒不如和赤魔堂的狗贼拼了!”癫痫痴狂,又攻了上来,杨真谛也不睬睬,带头大哥喝道:“你丢甚么人!归去再说!”过来拦住。三人咬咬牙齿,无法往门口走,走到门口之时,杨真忽道:“烦劳三人,将打碎的桌椅碗碟,带上几桌吓跑客人的饭钱,着小二算一下账,赔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