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和尚早已走的近了,目睹山上村妇和一个和尚在争论,都是颇觉讶异,听到两人说话,更是不成思议。
两人打扮结束,索凌交代柳长青一番话语,两人就又回到水井之旁,坐在那儿安息,索凌眼睛不住盯着山路上面,隔了好一会儿,公然见到两个小和尚来担水,沿途谈笑晏晏,活泼高兴。
索凌说道:“如何不是?刚才另有一个老衲人,没抓到,被跑掉了,别觉得我不晓得,跑掉的老衲人就是你们少林寺的真空大师……呸!甚么大师?清楚是个强盗……”
两人一阵子都是沉默不语,索凌看了一眼柳长青,见他仍然在思考甚么事情一样,也不来喝两人插话。不一会儿,索凌又对大姐儿说道:“少林寺中的和尚常来担水吗?”
索凌痛骂:“你还强词夺理!”说完向柳长青身前走了几步,从他身上衣服拔下几根鸡毛下来,哭诉道:“我不熟谙你,莫非还不熟谙我们野生的鸡娃儿吗?呜呜呜……”
前面一个小和尚机警,上前一步说道:“女施主,这和尚不是我们少林寺的。”
索凌道:“当真么?这我可就不大懂啦,我传闻寺中有坏和尚,也不敢出来……”
索凌现在身子站在两个小和尚和柳长青的中间,俄然又转过身子去看柳长青,大声骂到:“贼秃!你说!另有谁偷吃了我的肥鸡?”
索凌顿时火冒三丈,头发也要输了起来了,回身痛骂道:“好啊!本来你们两个小子也偷吃我家的鸡肉啦!”
两人循着山路到了水井旁,索凌仓猝将柳长青拉到偏僻处所,问道:“你易容的东西带着没有?”
柳长青皱眉道:“你偷拿人家衣服,那可不好。”
索凌演的孔殷,说话也不松散起来了,竟然说说“白白胖胖”的肥鸡,肥鸡那里又白了?不过两个小和尚听着这话倒也顺耳,不感觉有甚么不当,说道:“女施主,此人当真不是我们少林寺的。师叔祖不管,我们也没体例。”
几人胶葛不清,一个小和尚见扯不明白,对另一个小和尚说道:“我去叫师叔祖!你看好这个假和尚!”
柳长青说道:“没有!没有!和尚吃肉,已经是大忌,我又怎能偷你的鸡子来吃?罪恶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