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抽泣不止,想到本身亲生父母是被大火烧死的,那是极其惨烈的,本身小时候听师父说人如果被火烧死,那是最痛苦的死法,本身曾用此法对于诱骗小童的祖吴德,那是他咎由自取,想不到本身父母也是这般痛苦死法,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愤怒师父还是该谅解师父。
赵柔心伤不已,也哭了出来,隔一会儿对柳长青说道:“师兄,我们先找到伯父伯母的墓穴吧!”
二人欣然,柳长青往下看去,见到一片数亩之大的空位,四周仅此一处,心中一凛:“这里就是师父师娘和东蒙派约斗之地了。”二人又畴昔,站立在空位之上,赵柔道:“师兄,你那位前辈的骸骨,要埋在那边?”柳长青道:“这里山净水秀,就埋在这里吧!”看到不远处有一处山洞,将肖天华并老婆凤兰骸骨一并放入,二人吃力搬些石块土堆,将骸骨埋好,又将洞口封住。
二人又登上去,见上面都是荒地,杂草丛生,早已不见了房屋的陈迹,赵柔望着面前的处所道:“师兄,这里……这里就是你出世的处所了!”
柳长青跪地不起,赵柔道:“师兄,起来吧!”
柳长青环顾四周,见山脚已无村户,远远瞥见一名老者正在砍柴,急奔畴昔,问道:“老先生,这山脚下没有住人吗?”老先生高低打量二人,道:“你们是找人的吗?这里好久未曾住人了,林间易失火,烧了很多次,没人敢再住了,都搬走啦!”
到了山脚下,只觉四周绿荫叠翠、环境文雅、柳木扶疏、枝丫遒劲,一派宁静安静气象,二人感慨一番,柳长青道:“我父母遭人殛毙,葬在此处,也不枉了。”只是时隔二十年,师父师娘又并未说出安葬他父母详细位置,山脉又长,二人只要到了主峰,见上峰口处立一石碑,上写“东蒙派地”四个大字,染上朱红色漆。
柳长青站在空位,指着上面高到处所道:“其他三面环山,有山石挡住视野,如果村户住在这一面,那是个绝佳偷袭去处,我的家必然在这里。”
柳长青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火线,师父师娘年青之时不懂事情,受人谗谄,害死爹娘,虽是偶然,但总令人可惜。柳长青俄然跪倒在地,磕几个响头,道:“爹爹,妈妈,孩儿来看你们了!”眼泪流了出来。
二人向路人探听东蒙,世人都道:“你们是来玩耍的吗?东蒙但是个好去处,往南再走五十余里就是。”
柳长青想起昨晚赵柔半夜之语,有些难堪,一起上也没多少话,赵柔也温馨了很多。二人既不赶路,也不玩耍,不一日到了临沂地步。
赵柔扶他起来,二人在周边寻觅,终究在不远处找到一块墓碑,想来是在本来房屋以后,柳长青双手颤抖,扒开杂草,见墓碑上一排横字写“世代昌隆”四字,竖字鲜明写着“柳君元化仁兄之灵、妻端木氏之灵”,下刻年代日。柳长青抚摩墓碑,道:“我到本日,才知父亲名叫柳元化,母亲姓端木。”
赵柔将买来的香火、坟纸等物件取出,一一摆好,柳长青将四周杂草断根,用衣服将墓碑擦洁净了,跪隧道:“孩儿不孝!本日才来拜祭!”点了火,烧了坟纸,洒些白酒,一一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