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道:“这你就不知了,想我赤魔堂向来堂主,向来英霸四方,豪气冲天,固然武林当中除了少林人才济济,可与之对抗,其他门派,都视如跳梁小丑,不堪一击……贤弟,我可不是说你们金门派。我派自草创之时,就已范围庞大,所到之处,更是所向披靡,少遇敌手。试问现在赤魔堂安营东西南北扎寨之地,那里的乡绅富豪不定时进贡,以求安然?别说官府之人不敢捉捕,就是在官府统治之下,处所又如何能够如此安然?一些小门小派,想要安身立命,更是年年进贡,如同大国统治,小国进贡。”
柳长青仓猝拦住杨真,说道:“我穿这衣服,如何能去?”杨真笑道:“不必,谁敢笑话我们?你看我,胡子多久没剃啦?将近将我嘴巴也遮住了,不也是一样么?”柳长青道:“你不剃胡子,我还差一些没认出你,本来杨大哥也会易容术。”两人拉着走开。
男人笑道:“是!正该如许。”女子昂首看一眼他脸上,缺见男人很有些笑意,大怒道:“你甚么意义?莫非不该该吗?”男人说道:“没有!我只是俄然想到,你第一句话说的是:‘我们来游山玩水,干你甚么事情?’这句话暖和一点,是不是更好些?”
杨真俄然大呼一声:“恰是!兄弟,端起酒,我们碰一个!”柳长青依言喝了一大杯,杨真又道:“贤弟,你也必然杀过人,是不是?门派争斗,向来就有,你骂我派武功寒微、猪狗不如,我骂你派怪诞无道、罪该万死。仿佛任何人,皆以吵嘴辨别一派,乃至传闻过赤魔堂有一个好人,以讹传讹,将全部赤魔堂之人,都说成了是**作歹之辈、烧杀打劫之徒,你说冤不冤?赤魔堂固然权势大些,偶然却当真不屑于和江湖之上争夺甚么,有人干脆杀人放火,就打着赤魔堂的名头。难不成要我们一个个出去解释不成?你说是不是?”
柳长青害臊道:“一时焦急,不要笑啦!”想到本身换的衣服,竟然被这么多人看到,就像本身第一次去江陵之时,初遇杜总书和舒总杜二人,两人就是普通的穿了女子衣服,走在大街之上,世人那番嘲笑的场面,想不到时过境迁,本身本日竟然也是这幅模样。(未完待续。)
杨真哈哈一笑,说道:“恰是!但是四方百姓,皆尽欢乐,那有何不成啦?贤弟,你年纪太轻,不懂此中三昧。我现在也不是赤魔堂的人啦!”柳长青道:“那苗环玉但是认得你啊!我这块玉佩,是你送我,她都晓得。看来你名头也不小。”杨真道:“那也没甚么奇特。赤魔堂中不识得杨或人的,只怕没有几个。”
柳长青仍然不解,问道:“这和你称魔教圣女是‘未过门的老婆’有何干系?”
那男人站起家子,见了面前满脸大胡子之人,问道:“你是谁?”
柳长青听了很多,感觉到处在理,一时之间,竟对赤魔堂也不那么恶感了,说道:“杨大哥,这我还没有传闻过,只是几年前,赤魔堂堂主法无门将堂主之位传给法无道,实在是一件大事,闹得动静可也当真是大。当时我年纪幼小,不明事理,但传闻不但陆地被封,就连水路也不通了,是不是?”杨真道:“那年是……是啦,那年你才十五岁,都晓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