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依言吃下,三人又过了一天,直行到丁中郎故乡门口,也没见柳长青身材有甚么不当。丁中郎喜道:“你当真是成了一名活药宝,这万骨枯被人食下以后,便是身材再如何强健之人,最多三个时候就要病发,你却没一点事情。小兄弟,你福分不浅,福分不浅哪!”索凌与柳长青都是面有忧色。
柳长青推开门去叫他,见他耳中塞着两片棉花。柳长青拍醒他,他睁眼一瞧,拉下长脸,刹时又消逝不见,操着慵懒的声音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索凌在外听到,调侃道:“好啦!别日迟迟啦!内里的太阳,但是要比诸葛还亮。再晚就没有你的饭了。”
三人吃饱喝足,马上上路,小镇中没有卖马的,只要索凌本身有马。三人也不乘马,走着前行。一起之上,丁中郎就给索凌讲授医术药草,索凌记性甚好,此事身关本身师父与柳长青同门六人道命,自是更比常日里多用了十二合作夫。丁中郎不住奖饰,只是身边没有药草,很多药名索凌固然记得,但却底子不知这药草长的甚么模样。丁中郎道:“到了我家,我天然会给你看。”
丁中郎起床后,又拉着二人,非去昨日打尖的饭店用饭,那边饭菜非常合口。店小二见到丁中郎,也是一愣,丁中郎道:“你给我的马吃了巴豆,但是害苦了我,我也反面你计算,你自去做一桌好饭好菜,呈上好酒,我三人吃足喝饱,便要上路。”
柳长青思前想后,踌躇问道:“你收索凌为徒,我却在一旁听着,这不大好吧?”转头看着索凌,又道:“你说呢?”
索凌道:“不是不乐意,我怎会不乐意?你赚了这么多钱,为何不给祖师母盖一处大屋子?祖师母不肯跟你去纳福,你为甚么不请人照顾她?”
索凌听得心神神驰,说道:“有朝一日,我也要如许,在一个没人的处所,养些小鸡呀、小兔呀、小牛呀,整日里种菜养花,与心上人一起享用糊口。”柳长青听得怦然心动,眼睛余光看着她,见索凌并无重视本身,俄然感到有一些失落。
丁中郎哈哈大笑,道:“你都想到了,师父如何会想不到?不过我老母亲不喜好大屋子,他驰念我父亲的时候,看到这斗室子,就心安理得啦!也是给白叟家留个念想。请人照顾还是算了,我老母亲苦了一辈子,苦的惯了,我十几年前就请人照顾我老母亲,她倒好,巴不得将人家的衣服袜子也给洗啦!”柳长青与索凌一同笑了起来。
行了六七日,这一日午餐之时,丁中郎道:“再有两日,我就到家了。我好久没有回家,若不是相亲带信给我,只怕我母亲病重下不了床,我也不见得晓得。”柳长青与索凌见内里荒漠戈壁,非常苦楚。索凌道:“二师父,你故乡如何在这么一个处所?这里也太偏僻了,我倒是从没见过。”
柳长青道:“你我都是师父被毒杀,同病相怜,但愿早日找出真凶,让他们含笑地府,死也瞑目。”又对丁中郎道:“如此最好,我们就这么做,三月以后,你教会索凌医术,我们自当拜别。”
次日日上三竿,雨过晴和,气候大好,小流桥紧挨树林,氛围自有一番畅快感受。柳长青与索凌一齐起床,一洗昨日哀痛,脸上都闪现出愉悦之容。各自洗漱结束,才去叫丁神医。敲几次门,也不听他承诺。索凌道:“我这二师父,甚么都好,就是爱好睡觉,不让别人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