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中郎道:“这株药草,非常独特,它名字叫‘万骨枯’,伶仃吃下,毒性倒不大,奇就奇在它如果与芭蕉叶一同捣碎给人服下,毒性就奇大非常。”索凌诧异道:“如此诡异?”丁中郎点点头,道:“这在医界,可称不上诡异,比这诡异之事还多着呢!”回看柳长青,说道:“万骨枯与芭蕉叶一同给人吃下,便可令人中毒,毒发景象,正可令人神态不清,分不清楚做梦还是实际。”柳长青心头阵痛。
丁中郎哈哈大笑,道:“你都想到了,师父如何会想不到?不过我老母亲不喜好大屋子,他驰念我父亲的时候,看到这斗室子,就心安理得啦!也是给白叟家留个念想。请人照顾还是算了,我老母亲苦了一辈子,苦的惯了,我十几年前就请人照顾我老母亲,她倒好,巴不得将人家的衣服袜子也给洗啦!”柳长青与索凌一同笑了起来。
次日日上三竿,雨过晴和,气候大好,小流桥紧挨树林,氛围自有一番畅快感受。柳长青与索凌一齐起床,一洗昨日哀痛,脸上都闪现出愉悦之容。各自洗漱结束,才去叫丁神医。敲几次门,也不听他承诺。索凌道:“我这二师父,甚么都好,就是爱好睡觉,不让别人打搅。”
蓦地听到丁神医道:“到啦!这里只要十几户人家,前面一排最东边的,就是我老母亲家。”索凌道:“二师父,你不带个老婆……”说到一半,俄然想起丁中郎曾奉告过她本身得了绝后症,乃是不治之症。吐一下舌头,杜口不言。
丁中郎笑着看二人,发明索凌脸上有些不悦,问道:“好徒儿,你不乐意吗?”
柳长青推开门去叫他,见他耳中塞着两片棉花。柳长青拍醒他,他睁眼一瞧,拉下长脸,刹时又消逝不见,操着慵懒的声音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索凌在外听到,调侃道:“好啦!别日迟迟啦!内里的太阳,但是要比诸葛还亮。再晚就没有你的饭了。”
丁中郎大惊失容,叫道:“母亲!你如何这模样?啊!”奔向前去,看着老母亲,大声问道:“母亲,你眼睛如何瞎了?甚么时候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