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庆身边之人又吼又叫,他伸手止住世人,问道:“断刀呢?你前次欺我说我父亲与你有恩,现在却又说我父亲与你有仇,我该当如何信赖你?前次被你跑了,是我过分忽视。”索凌也暗自迷惑,心想霍大庆本来并非如此不堪,一味扣问,断刀仿佛还是闲事。柳长青道:“你这师兄太不仗义,一向问断刀,却不设法救你。”索凌点头道:“他看你身上没带那柄断刀,天然是不肯杀你,想问清楚断刀在那里。”
哪知霍大庆嘴上固然答允,心中却一向在想体例迟延。带二人到这茶堂之上,笑嘻嘻道:“杨兄不必心急,路途悠远,先饮上几杯,那才好些。”
二人与荡扬马告别,迤逦前行,不一刻来到东蒙山脚下。
霍大庆骂了几句,索凌大声道:“霍师兄,这恶贼杨真图谋不轨,想害……”
柳长青皱眉道:“不必喝了,现在自去就行。”
霍大庆尽是踌躇之色,他知杨真武功高强,如果此人用强,那是任何人都打不过的,大师一起上,或许能打上一打,若说活捉杨真,也许另有那么一点难堪。暗自悔怨:“我不该将那些武功高强些的师弟们都给赶到一旁的山上去,他们固然眼下不平我气,但以后或许会好些。”
霍大庆还是笑容相迎,道:“杨兄,你有所不知,我东蒙山可不但这一座山,有险峰七十二,洞天三十六。这还单是驰名头的,若要细数起来,大大小小山岳,那就有好几百座,我父亲却没有埋在此山,路途悠远,你我喝水以后,再去寻觅,难道更好?”
霍大庆领了四人带路,柳长青远远跟在前面,索凌此时才道:“青哥,这茶水有毒。恰是那销肌化涎丹!”柳长青一惊,道:“当真?”索凌道:“天然,你百毒不侵,天然不怕。他们必然不带你去我师父坟冢处,而是尝尝你的内力,甚么时候你走不动倒下了,他们就节制你,必然威胁你交出断刀。待会儿见机行事就是。”(未完待续。)
目睹身边之人都是废料,如果喝酒用饭,一个或答应以抵上那么三个四个,如果打斗打斗,那就显得有些笨手笨脚。他本身又非常想要断刀,一时之间,脑筋转了几转,心道:“如果现在开打,也是抓不住此人。干脆就冒冒险,带这厮去看宅兆。”低声叮咛许闻奎几句话。许闻奎听到,脸上高兴,小鸡用饭普通连连点头,以后奔去远方,不见踪迹。
柳长青道:“你将你父亲埋好,岂能不知处所?”
柳长青怒道:“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东蒙派霍知命掌门与我有仇,我本日是来报仇了。就算是他死了,我也要亲身看看,是真的死了还是假的!”霍大庆道:“我父亲确切已经弃世。”柳长青心中道:“此人是个窝囊蛋,有人找他师父报仇,他不禁止或者强打硬拼,却解释甚么已经死了。”大声道:“我要见他尸身!”
索凌远远瞥见霍大庆身边之辈,都是一些不入流的马屁精,个个与霍大庆混在一起,却不见其他众同门,叹一口气,低声对柳长青说道:“这一处空位,名叫叛逆台,传闻是古时候有个豪杰豪杰不忍朝廷欺负,在此举义,是以定名。”
霍大庆道:“很好!就这么办。你看过我父亲坟冢以后,自当将断刀藏身之地奉告我。”柳长青点点头道:“不,我是看他骸骨,不是看他坟冢。”霍大庆道:“骸骨有甚么看的?都已经化了。”忽听得身后树丛当中有人“咦”的一声。柳长青仓猝转头看,却不见一人,深思道:“难不成是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