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惶恐道:“柳……豪杰!我是受人之命,不得不听啊!”柳长青道:“很好,我问你,你脸上的淤青如何能易容没了,像没事一样?”易先生道:“这个轻易,将蜡、灰土、和油脂、树脂调和,加一些肉色颜料,那就是了,抹在石膏上,保管别人瞧不出来。”柳长青点头道:“这我倒没想到,如何调配?”易先生又将调配之法教给柳长青,交代道:“如果气候酷热,怕石膏面具变形,就加些井水,掺些土豆泥出来,那就成了。”
杨真道:“贤弟,这才痛快!你另有甚么仇敌,我们都捉来处理了!那梁照固然有些工夫,可我们也不怕他。”柳长青道:“这一剑下去,固然快些,但这些恶人却不能体味我当时表情,他们是死的痛快了,那是便宜了他们。”
这句话本就慷慨激昂,大义凛然,但从他口中重新说出,倒是带了七分惊惧之意,毫不像柳长青的话腔调子。不过易先生的变声也当真了得,若非亲眼看到,也不至于信赖这一样的话乃是出自两人之口。
柳长青接过来,摸着本身身子上东西,挠头道:“大哥,小弟没甚么东西送给你。”俄然摸到一块硬物,取出一看,是一块虎符,恰是梁照掉落的那半块。心想这物件此后或有大用。杨真看到,拿畴昔细心一瞧,道:“这是虎符,上面写的清楚,需求一百名以上的人马,就要向皇上要别的半块,如果人少,有了这虎符,也不必申报。贤弟,你这是从哪儿弄到的?”柳长青道:“这是梁照的。”
杨真不答话,柳长青却道:“易先生,你还认得我么?”
杨真点头道:“你本身收着罢!”柳长青将清泉宝剑往手中一放,递给杨真,道:“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宝剑,锋利非常,我赠与你,愿你我不忘本日结义之情!”杨真顺手接过,道:“多谢贤弟。你此后用甚么?”柳长青道:“我若带这柄剑畴昔,那就令人起疑了,这易先生较着不会工夫。宝剑在身,多有不便。本日你我结义,乃是上天必定。”
一女子道:“断刀找不到,我们……”俄然看到柳长青面孔,奇特道:“你……你……那位前辈呢?”柳长青道:“我可不是甚么前辈。”四人才知柳长青是易容过的了。这女的眼尖,又看到一小我趴在地上,血流了一大片,惊悚道:“你……你们在堆栈杀人?”
易先生道:“那也不是回到小王爷身边。小王爷经常要用我,有需求的话,我再畴昔也不迟。这位……这位……豪杰的工夫了得。我脸上留了伤疤淤肿,归去一打扮,保管无事。”柳长青怒道:“听闻你会相声,口技了得,我说的话,你给我反复一遍。”易先生道:“些许伎俩,不敷大人挂齿。”易先生跟在梁照身边,“大人”两字脱口而出,那是叫的风俗的了。
易先生见他脸上磕磕巴巴,道:“我……我不熟谙啊!不过……不过……”杨真怒道:“你说话利索些!不然我还打你!”易先生仓猝道:“是!是!是!这位……老哥,看起来倒像是易容过的了。”杨真道:“你也当真是好眼力。”
柳长青道:“哼!你当日的气势那里去了?那日你也是鼻青脸肿,跪在那边。”
杨真皱眉道:“费事事儿真多!”一掌拍出,四名女子惶恐失措,柳长青叫道:“大哥!且慢!”杨真收起杀招,掌风将四人包裹,推动房中,顺势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