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疯了――”

卿千玑将墨重华的脑袋抱在怀里,不时地俯下身子亲吻他惨白的嘴唇,小声呢喃着:“求求你,不要吓我,我不能落空你――”

他低下头凑到她唇边亲了一口,心对劲足地开口:“我不但是想和你睡觉罢了。”

“露水姻缘,你又何必当真?”

卿千玑被他翻了个面,与他面劈面坐着,绑在一起的双手有力地抵在他清癯却结实的胸膛上。

做到了最后,两人已经难舍难分,又相互憋着一股狠劲不肯意先服软,各自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让对方认输。四周一圈的草地都被他们压得扁平,卿千玑死死地咬着墨重华的肩膀,终究在他怀里完整瘫软,丧失了统统力量。

“别闹,刚才被审判杀手跑了,现在这里很伤害,我们必须顿时分开。”

“如何不持续,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卿千玑向他伸出一只手,收回美意的聘请。

伴跟着卿千玑这声娇软的怒骂,四周的树叶哗哗作响,涌出了数十名黑衣人,直接亮出兵器劈向那秋色正浓的马车。

卿千玑连展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只感觉一下漂泊在云端上,一下又陷进了无尽的泥潭里,独一的拯救稻草就是她抱着的这个男人。夜风吹得那样大,两人骑着马却跑出了一身热汗,最后一起滚落到了尽是鲜花的柔嫩草地上。

草叶的尖儿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不知是露水还是其他的甚么,花香中异化着一股靡乱的味道。

“闭嘴,给我滚。”声音冷若寒潭,墨重华的目光一向落在卿千玑的身上,他行动轻柔地抚去她脸上的血痕,他仿佛闯下大祸了。

“那无妨让你更恨我一些。”

对于她的态度,墨重华不怒反笑,执起桌上的檀木梳子替她打理混乱的青丝,淡淡开口:“我总感觉,睡完了就走人是不负任务的表示,万一你曲解我如何办?”

长眉一挑,看了眼远处的夜色,墨重华不屑地轻嗤了一声:“我的命,这么点钱可买不到。”

“我晓得你讨厌我,我让你喜好的他醒过来,好吗?”

墨重华伏在她身上,眸色不竭加深,最后他一口咬住她白嫩的香肩,稍稍一用力,就尝到了甜腻的血腥味。

“那也是因为你,我才发疯的。”大手撑着车厢壁,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墨重华把面前这朵蔷薇花碾完工了花泥,不知满足般地汲取着她的甜美。

两名暗卫对视一眼,然后扶起地上的男人,将他安设在了侯府的后门边,还趁便大声喊了一句:“来人啊,杀人了!”

“是,部属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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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叫,他们就藏在那儿不脱手。”风眸中亮起星星点点地笑意,唇角的笑容卑劣而张扬,“需求我帮你吗?”

“我不过只是找司纤纤要了一样东西,就让你们动用了鬼门,这都城的人啊,也太不经吓了。”墨重华拾起地上的一柄短剑,眸光微微闪动,对着身边的暗卫叮咛道,“一会儿把我丢到定北侯府的后门去。”

“你疯了!”卿千玑明白过来他话里暗含着的意义后,挣扎着想要跳上马,可惜双手被衣带捆着,限定住了她的行动,只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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