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干巴巴两个字。
温馨得像个天使。
“做梦!”萧良宵逼近她,“柳如言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把我当甚么,解药也好甚么都行,我都是你的夫君,你的身材,不管是这里,还是这里,每一寸,都属于我,我想甚么时候上你,就甚么时候上你,和离反面离的,我说了算――我实话奉告你,我不筹算和离,我筹算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那底子就是个不测。
看着柳如言煞白的小脸,萧良宵又弥补了一句:“在没有获得孩子之前,我不会放过你。”
柳如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她能面对一个甜睡的萧良宵,却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一个复苏的萧良宵。他应当晓得她昨晚是被下了药吧,他会如何想她?是感觉而她放荡呢还是――
“又如何了?”萧良宵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为甚么她的情感能够转换得这么快,这么奇特。明显昨晚是她求他,中间却俄然冒出一句问他能不能放她起来――开甚么打趣,他能这么等闲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