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梨花带雨的眼泪实在惹民气疼。
亲朋离世,不得相见,幼年的瞳音在经历了诸多变故以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
右阳思及此处,瞳孔色彩蓦地变深,随即便朝绯红吃紧点头,便大步跑开。
“但是,对于寂阳哥哥,你莫非不是……,你莫非……”右阳突觉如许的话她怎能说出口?
绯红收起交叉放在腰腹上的双手,伸出右手悄悄指了指那如同棺柩盖的一层厚厚的藤蔓,那缠绕的玫瑰藤蔓立时便松开了,莹润的白光终究透过上空,晖映在绯红的身上。
悲伤吗?
那门口处几次请愿的几根藤蔓不过刹时便退了个干清干净。
脚步声远去,沉寂的房间内却俄然想起了讽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