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词晚如有若无的笑了笑,“我筹算跟你一起定日子,我们师姐妹一起出嫁。”
言溪宁莫名的想笑,这话,她一天以内听了两次。
顾西辞却不急,悠悠的坐在言溪宁身边,轻声道:“你前次煮的菊花茶味道不错。”
言溪宁闻言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姓言……”言溪宁忽地眯起眼,“他的幼女叫甚么名字?”
顾西辞淡然的眼里隐着一丝怒意,见言溪宁不冷不热的开口又只得把肝火按捺住,淡淡的开口:“为何俄然问起这个?”
真不愧是同门师兄弟。
曲词晚笑得有些苦楚:“我原觉得,你的内心是有顾西辞的,却不想,你竟然挑选了他。”
齐岸?不是已经死了吗?
言溪宁皱眉,“不是叫齐岸吗?”
“她不会嫁给别人!”
她就迷惑了,顾西辞跟秦一顾如何就这般的……说得好听是高傲,说得刺耳些便是不要脸。
下认识的就要否定,却堪堪的被明智咽了下去,她不天然的点点头。
“如何?”
顾西辞点头,又道:“言齐岸膝下有两子,收养有两女,宗子掌管着家属奇迹,长女是都城慈云庵的偶然师太,幼女比公子陌大了几岁,不过我却未曾见过她,她的事在言家是个忌讳。公子陌此人,你该当比较清楚。”
言溪宁连连咋舌,天下人都说齐岸死了,一家长幼奴婢皆丧生与一场大火,谁知竟还活得好好的。
陆笑、秦一顾、顾西辞、另有他的小儿子公子陌,哪个是简朴的人物?
“师姐。”
言溪宁略有游移,答道:“还不决。”
只是,挽生丸一共就四颗,一颗给了齐岸的夫人,一颗送进了皇宫,剩下的两颗被盗,齐岸没有“玉”,又何必设想一出假死的戏来?
因着齐岸“已故”的事,齐岸收他为徒后只是招回几个弟子后代认认人,这内里没有北眉,齐岸说过,他只是在北眉年幼时指导过北眉几次,算不上他的亲传弟子。
“我想晓得是哪位大师能教出你跟秦一顾如许不要脸的门徒来。”见顾西辞脸一黑,言溪宁又道:“对了,另有公子陌那种阴晴不定的怪人。”
“溪宁,你有没有留意我的师父的名字?”
不过想想或许他有甚么苦处也说不定,这世上没人活得好好的还弄出一个诈死出来。想当初她不也是弄了个假死吗?
言溪宁动动唇,却说了这么一句:“一顾很好,嫁给他……我会很费心。”
言溪宁没有再提张锦络,问道:“那北眉不是你的师父,而是你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