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康道:“归去吧,运营河南还要细心,毕竟使者才走。”
包惜弱惊道:“莫非夺了他们的田产?”
看到完颜康,包惜弱笑道:“你看他,多好。你小时候也是如许。”
“哪怕只剩下一个,”徒单衡道,“又何必真的是呢,只要有个项目,哪怕是隔了多少代的姻亲。有这个项目,插手出来,田产、房舍、矿藏……这些在大金治下近百年,早就有了新仆人。不闹起来才怪!”
包惜弱又想起一事,问道:“河南如何这般乱了呢?朝廷就不想回归吗?”
徒单衡道:“眼睁睁看着,可不是国与国争该做的事情。兵戈的事情,我或许不在行,搞这些,倒是我的长项。若我能将此事办下,只求下次……”
徒单衡晓得是拗不过了,却还是不平,完颜康并不希冀能够压服他,只要他不要那么冲动,不要再做出难以保全的事情来就好。徒单衡却俄然冒出来一句:“参我的折子,有多高了?”
“昔年权贵?不剩下多少了吧?”
完颜康轻声道:“守城。南朝的丞相贾似道擅权,不让人奉告天子蒙古入侵的动静,本身也不管事儿。郭靖看不下去,到了垂钓城。南边的朝廷这会儿正为河南动乱忧愁,更加顾不得巴蜀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