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栽了,”似是晓得洪七公在说甚么,完颜康又说了一句,“我不是江湖人,毫不会守江湖端方。”以是用起悲酥清风来毫无压力的。
“现在打得过了?”洪七公大吃一惊,十几根牛油大蜡烛下,细心地看完颜康,发觉他还是十4、五岁年纪,也不见有高深武功。
定下神来,完颜康对乌也道:“这些日子也都累了,你也歇着去吧,路过他们的帐篷的时候不要多逗留。如果得空,也抄一抄经吧,多些人惦记,说不定老头子能好得快些。呼敦送了人来,你也先接了,将他们安设下来。”
“不是,”完颜康诚笃地说,“因为先前我打不过他。”
特斯哈问道:“你发明甚么了吗?”
特斯哈气结:“你可看好小王爷啊!”
丘处机此来可不止是为了丐帮义士,又或者是撒哈林治病,乃是要“将杨断念的儿子导回正轨”,闻言便说:“你呢?”完颜康并不睬会他,回帐安息了。马钰伸手拉住了丘处机,低声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且看看这些义士的伤。”
完颜康微微侧过脸去,目示乌也。乌也得令去与中都押送官做交割,完颜康画了押。乌也躬身引押送官去筹办好的帐篷里安息。完颜康微一点头,便有亲随将伤药交给洪七公。完颜康见状,不作逗留,只说:“好了,人你们带走。江湖不见。”
完颜康道:“您为人合我脾气,我才答您――不是。”
完颜康再作深沉状,也不由怔愣了起来。半晌,他又起了狐疑――越是陈腐、有污渍、誊写了很多注释的书,就越比新书要厚。这部《楞伽经》收缩程度并不很重,不像是内藏了一部秘笈的模样。
完颜康道:“你也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