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奸滑的小-贱-人!”李德馨挥刀冲了过来。
那里贱了?
完颜康揪了徒单衡来密议:“我让师父快马加鞭回中都,向太子和我爹讨主张。眼下只好高筑墙,死守不出了。幸亏是夏季,坚壁清野,熬到来年2、三月再耕作也不迟误农时。”
再有,麻魁数量固然未几,可也上千号人呢?这尼玛要如何办理?!!!
徒单衡问道:“那李德任?”
完颜康道:“问不问得出来,我都是要去一趟的。问她不过趁便,能费事最好。”
完颜康一口老血:“还几个俘虏带信畴昔,让李遵顼承诺不再寇边,先稳着他。趁着来回谈前提的工夫,我亲身去一趟兴庆府好了。李德馨说他被软禁于别馆,想来是晓得他在那里的。我去问一问……”
从他擒获了李德馨,再到两边分出胜负,金、夏两边足耗了小半个时候——人这么多,疆场一大片。哪怕徒单衡当机立断,命人跟着大声喊西夏的公主被捉了,杀红了眼的两边士卒还是又胶葛了好久。
“你妈等你回家”好大一个debuff!完颜康一头黑线。
【我走哪儿都是超等mt啊!qaq】穿戴极其不低调的小王爷泪奔了。不是他想烧包夸耀,而是……这年初没个定位体系,主帅就是个座标,帅旗就是个风向标。必然要夺目,才气让己术兵士认出你来,跟着你上前,不然打起来瞧不到主帅,冲都不晓得往那里冲,还打个p!
徒单衡惊奇地问:“你还真跟她有友情吗?眼下的情势,她能信赖你吗?你又这么心软了,敢不敢硬气一点?!”
徒单衡装不下去了,有点狼狈地凶巴巴地说:“太子命我帮手于你!”如何美意义说明天蒙他救了一命,实在是挺感激,也挺有那么一点打动于他这总想护得人全面的“心软”。
接着,在徒单衡的保护下,伪称往中都叙职,悄悄变装,带了几匹驽马,伪称临安布商,日夜兼程往兴庆府而去。
好了,这一仗打完了,费事也来了。如果捉的是个王子,那很好,养着,拔擢着,分裂西夏。又或者挟裹着攻城掠地,再或者要点赎金是个好的。抓了个女的,咋办?男女之事,说不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