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敬爱一见到他,这才想起来另有这么个跟屁虫的存在,她早就把他忘到爪哇国去了。
池早早恨得咬牙切齿,至心想把‘梁克希’这三个字给嚼碎了,之前她不晓得他叫甚么,现在她晓得了,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尼玛,曾敬爱就晓得这男人不是甚么好东西,公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出来。
提早认输?认输个大头鬼!她像那种还没尽力就认输的人吗?
“姓梁的,你有弊端吧,一个月,两百万?你狮子大开口啊!莫非你让我去偷去抢啊?”池早早至心气得不轻,这男人明摆着是欺诈,让她拿出两百万,就能放过她和孩子们?
“我能如何样,走着瞧呗。”明勋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不过,不知怎地,或许是他之前的女人都太和顺,亦或是他有受虐偏向,总之,曾敬爱越是难搞定,他就越兴趣实足。
两百万?池早早的确被这个天文数字给吓傻了,一个月?两百万?开甚么玩乐?
这么无耻的男人,的确太少见了,她是看他一眼,能记他一辈子。
看来,明勋和阿谁梁克希是熟谙的,并且干系不普通,如许想来,阿谁梁克希找到这里,也许还是明勋通风报信的。
曾敬爱俄然发明一个细节,她终究想起来甚么时候见过梁克希了,就是池早早返国搞出炸弹乌龙的时候,她记得将相干人等带回警局做笔录,当中仿佛就有梁克希,当然,另有面前的明勋。
她是真想摆脱这个男人,但两百万,她上哪弄去啊?
池早早白了他一眼,扭头就下了车。
“我就是耍你呢,如何!要怪就怪你笨,让你等你就等,不耍你耍谁!”曾敬爱可不是好惹的主,固然对于之前他的威胁,她也有顾忌,但她却不怕。
明勋被气个倒仰,他没想到她还风雅的承认她是在耍他,是可忍孰不成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对于明勋如许的纨绔后辈,她向来都是不予理睬的,可恰好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主儿。
她固然放手了,但明勋的花衬衫已经被践踏成皱巴巴的了。
“哎呦呵,你恐吓谁呢,我好怕啊,我怕死了!”曾敬爱非常共同的表示出惊骇的模样,不过,旋即又冷冷的瞪着他。
梁克希在他身后弥补了一句,“如果提早认输的话,能够给我打电话,电话号码我已经存在你手机里了。”
说罢,她便撒开了手,用恨恨的眼神瞪着他。
“不是让你在内里等我么?”曾敬爱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的确就是个如何甩也甩不掉的费事。
这被女人揪着脖领子的事情,他还第一次经历,不得不说,面前这个既标致又凶暴的女人,革新了他对女人的认知,也最大限度的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你有没有搞错?一个月两百万,我上哪弄去?你用心的吧?我凭甚么要听你的?”池早早感觉这件事底子就是办不到的,且不说她现在还是一无业游民,就算她有事情,初级白领,一年也赚不上两百万,更何况一个月呢。
一个月拿出两百万,不是难为她,是甚么?这是用心刁难。
池早早神采一滞,怔怔然的看着他,满腹的疑问,“不然呢?”
下一秒,曾敬爱快速来到明勋面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脖领子,瞋目相向,“说!是不是你把阿谁梁克希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