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相顾夫色,早无喝采之心,他们看了看明教锐金旗人众,又抬眼向我峨眉方向看了看,那意义清楚便是:峨眉派的轰隆雷火弹即使短长,却如何也敌不过明教人多势众。
我冷眼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指教倒是不敢当,倒是有几句顺耳忠告,想必以杨左使的气度胸怀定然是听得出来的。”
“假定?!”我截断杨逍的话,心中实在有了感喟的意味,倒是正了神采,盯着杨逍,冷冷说道:“两军对垒、敌我订交,机会向来都是稍纵即逝,又岂容得假定二字存在!”
我点头,淡道:“杨左使岂不闻射人射马,擒贼擒王之理?两军对垒,主帅先失,试问其部下兵丁与一盘散沙有何辨别?你说你明教五行旗阵强过我峨眉轰隆雷火弹,我倒想问问杨左使,现在你被我所制,你厚土旗众则在我峨眉弟子节制之下,你明教究竟比我峨眉强在那边?”
杨逍挥青旗命巨木旗退出,右手一挥,一面红色小旗掷入广场,与此同时目光竟冷冷向我这边望了一眼,面带不屑,那意义清楚便是,凭你峨嵋派百余名男女弟子,能是我明教数千之众的敌手么?
我退开一步,放开杨逍,最后看了他一眼,傲然道:“再叨教杨左使一句,如果你我真正正面较量,中间当真以为你能是今时本日我周芷若的敌手么?”
“宋青书,适可而止。”在世人的重视力都转向明教的间隙,我低声冲宋青书说道。我不喜张无忌只是不能接管他在措置豪情上的拖泥带水,但并不表示他的为人便无可取之处,在民族大义一节,他能带领明教世人对抗元兵,为大明江山的建立,可谓立下了不成消逝的功绩。再者现在我是峨眉掌门,实在不想让本身的形象和当初的灭尽师太画上等号。
我挑眉,非常当真的点头:“的确如此。”
“速速放了我们杨左使。”
杨逍怔了怔,半晌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