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青衣神采涨红,一时语塞,这时只听轿中人道:“顾护法败在神雕大侠先人之手,也算虽败犹荣,当年神雕大侠杨过也曾来过南疆,到过我幽冥教做客,固然期间有过不快,但也早已时过境迁,想不到多年以后他的先人竟然也会与我幽冥教有所交集。”
“贵教精锐尽出,却拿我们不下,中间现在却想凭戋戋几句打单来吓倒我们?与其嘴上逞凶,不如中间拿出点真本领的好。”
轿中人道:“你的确办事不力!本座要的东西,你可拿到了?”
“猖獗!”肩舆里的人还没说甚么,肩舆旁的顾青衣已经冷喝出声:“周芷若在本教教主面前你休得张狂。”
“部下办事不力,就教主惩罚。”沙艳秋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空中,声音中有着谨慎翼翼的惶恐。
这边沙艳秋喝问之声方落,便听有人道:“人由你面前早就到了你身后,你都没有发觉,血娘子,你也太让本座绝望了。”
“中间何必如此假惺惺。”我深吸了口气,光荣本身没有吐出来:“视性命为蝼蚁,敌部下随便残杀,足见中间贫乏人道,又躲在肩舆里,不敢站出来发言,看来幽冥教主不但贫乏人道,且是个鬼鬼祟祟,不敢以真脸孔示人的家伙,这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个声音淡但是冰冷,带着说不出的冷酷与严肃,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肩舆落地,顾青衣和墨良玉一左一右侍立在肩舆摆布两侧,顾青衣瞥了瑶琴一眼,面带嘲笑,另一侧的墨良玉倒是微微垂眸,谁都没看。
“那周掌门想来也不肯听本座好言相劝了?”
“有些事的确事与愿违,便如本座当年本欲将墨氏一族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可惜也事与愿违,不慎留下余孽普通。”
“我不但想杀了你,更要将你碎尸万段,以祭我墨氏全族的在天亡灵。”
“两位应当清楚明白的是,这全部南疆都乃我幽冥教的地盘,在这里本座便是天,本作不想与中原帮派过不去,也不想跟神雕大侠的先人树敌,不过本座更不但愿任何人在本座的地盘上拆台,明天你们若要插手救人就是拆台,而敢在本座地盘上拆台的人,了局一贯只要一个,那就是死!本座劝二位考虑清楚,最好不要以卵击石。”
“世事的确难以预感。。。。。。”瑶琴亦轻叹道:“当年先祖远赴来此,只为寻药救人,谁能推测以后又会产生那么多事。先祖当年打动之下,与贵教诸人一场大战,造了很多杀孽,以后一向耿耿于怀,曾传下训戒,叫我们杨家先人,若非逼不得已,不成踏足南疆,更不得再与贵教树敌,瑶琴一向服膺先祖训戒,而此番来此,本是偶然与任何报酬难,更不但愿与贵教中人起抵触,但事与愿违,倒是遗憾。”
“舍弃朋友于危难之时,恕瑶琴难以从命。”
轿中人“哦”了一声,道:“戋戋小事你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幽冥教教主聂天到了,随他一起而来的除了四名身有残疾的轿夫,另有别的两人,一个便是方才逃遁而去的顾青衣,另一个则是墨良玉。
“好!好!好!既然两位定要螳臂挡车,那本座就先来取你们的性命!”
“本座措置无用教徒,但愿没有吓到各位。”轿中人缓缓说道,语气还是淡但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