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再次被气到,比来几天都不想再被气第二次,便说,“胤禛元宵节后去户部,好好做事,再敢胡搞乱来,你做好老死在府里的筹办。”
康熙瞧着他俩一唱一和蔼得牙痒痒,觉得如许说他就放过胤禛,他不会让老四这小子得逞,“别说三万,老四你本年生出十个儿子,朕给你筹办十万两!”
太子唬一跳,“汗阿玛不可!”康熙的胳膊一顿,“玉玺,玉玺啊。”
“爱新觉罗胤禛,你甚么意义?”康熙气得脸红脖子粗。
康熙扭脸一看,真是玉玺,差点把玉玺拍碎,康熙一整后怕,脑门上冒虚汗,“胤禛你你特地来气我的是不是!?”
胤禛想一下,“待汗阿玛发了明旨。”
“那是你额娘的人,汗阿玛不体贴臣子的后宅之事,只体贴他们的才气。传闻你阿玛连夜递上自省折子,加上武英殿大学士一职年前就肯定了,汗阿玛不会因这点小事窜改初志。”
多亏三福晋不晓得这点,不然,她那恋慕妒忌的眼神能把四福晋秒杀了。
胤禛晓得他不敢贪,但是看到账册上面有忽略,仍然忍不住气闷。
胤禛摊手,“字面上的意义,你硬是想往深处想,儿子没定见。”
“汗阿玛送的呢?”尼楚赫问。
内城的八旗后辈谁没有一妻两妾,恰好高贵的四皇子后院只要四福晋一人,别说皇贵妃酸,太子妃和三福晋内心也不是味。
多么普通一句抱怨,到康熙耳朵里变味了,加上刚才四阿哥那句“不想我孙儿跟我弟弟一样大”,直觉胤禛讽刺他,“明天必须带她们俩归去!”
反差如此之大,怕胤禛又乱来命人这段时候盯着户部的康熙又怎会不知,当即令人去宣四阿哥。
三福晋肚子里揣着娃,每天得照看三阿哥的庶女和他那些小妾,四福晋没有身,家里的事还不消管,四阿哥每天抽出半个时候就把统统的事安排好了。
之前这两人三不五时地邀四福晋去家里坐坐,现在啊,三福晋听到人家说“四福晋”三个字就不痛快。她们是同一期秀女,又同时被指婚皇子,三福晋的阿玛之前的官职不比马齐低,单论家世两人不相高低,任谁面对这环境内心都不平衡。
“带归去没事。”胤禛一顿,问那两位宫女,“你们之前在那里当差?”不等人家开口,嘴巴快的四阿哥又说,“如果在乾清宫当差就算了,固然汗阿玛对我有很大定见,身为孝敬儿子,我可不会要汗阿玛宫里的宫女。”
尼楚赫一把拽过四阿哥寝室说话,“到底如何回事?”
“用心?”尼楚赫气笑了,“他们真是太闲。”嫌他府上不敷乱是不是?
四爷嘴角一撇,“如果循分,就让她们持续跟着白芨做事,不循分就把她们撵去前面清理马粪去。”
当然了!
如许一来,六部官员就看到四阿哥每天闲得,慢悠悠送侄子去毓庆宫和弘旭一起听徒弟讲故事,户部诸人每天忙到半夜半夜,黑眼圈堪比熊猫。
“冤枉啊。”四阿哥好冤,“明显您叫我来的,不然儿子不在景仁宫也在宁寿宫。”另有一句没说,还没到正月十五,年节不算过完,他不想大过年的把康熙气出个好歹来。
以是,四阿哥上任第一天,便奉告户部诸员,给他们一个月时候,最晚仲春二十,他查账,从处所税收到盐、铁等支出。账目不清楚之初,谁清算的他便拿谁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