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太病院,有人问四福晋如何了,太医点头感喟,仿佛四福晋大限已到,吓得人家也不敢问了。

魏珠儿刹时回过神,蓦地记起做戏做全套,“不是,杂家出来的太急忘了骑马,你家有马么?驴或者骡子都行,赶着去太病院。”

四福晋岿然不动,“本福晋使唤不动你是不是?木莲。”

木莲叹一声,回身去找关外送来的松子。

世人找准机遇,四阿哥不在府上的时候去闹,四福晋能给句承诺最好,不给句实话也膈应她一次。甚么都算好了,就没算好四福晋病了。

“唉,不是四爷是福晋,一言难尽啊。快别担搁,给我牵去。”魏珠儿眉头紧皱,似有难言之隐。

借驴的那人望着魏珠儿的背影,奇特道,“福晋抱病了?”

“阿谁不要命的女人推四福晋一把,四福晋动了胎气,肚子疼。”对方说着话“呸”一声,鄙夷道,“亏她还是官夫人,真不要脸。四阿哥府上的白芨姑姑说他们家欠户部的银钱,户部的银子都是我们老百姓的心血钱,不讲还钱还敢去府上肇事,不就感觉四爷明天不在家。”

八阿哥想了想,“要不去四哥府上等着?”

太医随魏珠儿走进后院,看到福晋好端端的,用力揉揉眼,“谁不舒畅?”

八阿哥和九阿哥打个喷嚏,哥俩相视一眼,八阿哥:“四哥返来了?”

太子和胤禛一行刚进内城就听到有人喊,“四阿哥快回家吧,家里出事了。”

“四爷真没要收账?”太医忙问。

“总不会发甚么急诊吧?”

白芨怕心胸不轨之人冲撞福晋,便交代木莲和木槿庇护福晋。

凯音布一次抓那么多官夫人也怕,看到来人,没有超越正四品的,九门提督放心了,芝麻大的小官敢跟四爷横。

太医:“我晓得该如何做。”

魏珠儿点头发笑,“何止我,我们府上没人晓得这事,也不晓得哪个神经病乱造/谣,要让爷晓得谁,爷非得扒掉他的皮!”

魏珠儿驾着马车,慢悠悠慢悠悠的走着,边走边把先前的事说一遍,“我们家爷比来甚么事都没干,也不知那些人从哪来传闻爷要收户部欠款,不想还钱就来闹。两句话没说完,就见一女人想推福晋,福晋要不是机灵装病,她们这会儿还在门口闹呢。”

尼楚赫笑道:“谁让你过来的。”走到后院中堂,“木莲,去把五弟送来的红松子拿来。”

九门提督抓一群妇人返来的动静,午餐后传遍内城大街冷巷。

胤禛循名誉去,他家就一福晋,能出甚么事?

尼楚赫半躺在两人怀里,嘴里嚷着,肚子痛,肚子痛,太医……手指在木槿手背上挠两下,木槿微楞,白芨慌镇静张跑到她劈面,尼楚赫冲她眨眨眼。

太医真想回身走人,“这药,下官不会开。”

“不成能这么快。”九阿哥取出怀表,“最早也得三四点钟。”

重心放在两个丫环身上,尼楚赫冲白芨微微合眼,白芨回身道,“启禀大人,她们企图诽谤福晋,福晋遭到惊吓肚子疼痛不止,我思疑她们用心为之。”

别问他如何晓得,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爷大张旗鼓地叮咛厨房给福晋炖补品,每逢那几日,弘昱小阿哥的胃口都会很好,院子里满盈着各种香味,一天吃五顿也感觉饿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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