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夫人下午来到景仁宫,皇贵妃就给她学小四上午干得事,“要不是皇上疼小四,晓得那孩子一肚子坏水,指不定觉得我教唆的呢。”
“看你做甚么,奸刁拆台?”皇贵妃伸手把他拽过来,“这是跑那里疯去了,如何衣服上又破个洞?再如许下去本宫的月银都不敷你裁衣服的。”边说边给他擦汗。
“要圣旨干么?”康熙真恨本身刚从多嘴,瞧着案头上高高的奏折,俄然感觉心烦。
佟夫人听着直点头,闺女进宫便为贵妃,哪懂上面人的艰巨,后宫那么多女人,从小小的庶妃爬上一宫之主,宜妃手上不定沾了多少血。而她明天来有闲事,也就没和皇贵妃掰扯,“来岁你mm要插手选秀,皇上那边是怎个意义?”
“不看就不看。”文渊阁里也没多少,还都被他翻遍了,大不了出宫的时候看,“父皇,圣旨。”
“每天泡在文渊阁里,甚么不懂。”皇贵妃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小四的额头,“就不懂读正儿八经的书,不会写字。”
“除了你另有谁这么没规矩,出去不容主子通禀也不拍门。”太子扔下笔,抬手把他抱到椅子上,“该减肥了啊。”
小四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冷冷哼一声,“不消你管!”
皇贵妃发笑道,“瞒谁也不会瞒着额娘啊。太子和小四干系好着呢,纵观汗青,哪家皇室像太子兄弟几个那么敦睦的啊。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子今后绝对不会亏着女儿,小四又孝敬,这么点大便晓得给宜妃甩脸子,女儿这辈子,值了!”
佟夫人对上小四亮晶晶的大眼,瞧着他虎头虎脑的模样,俄然间明白了皇贵妃为甚么盘算主张不肯再要孩子,“四阿哥还记得安布吗?”
“哼!”小四抱胸,小脸一歪,“当儿子这几年的书白读的啊。随便杀人的天子哪个不是遗臭万年,儿子很珍惜羽毛的好不好。”
“是吗?”太子心生一动,“仿佛是这个理。难怪惠母妃这么早就愁大哥的福晋。你姨母是皇贵妃的mm,偌大的都城,配得上她又合适她的可没几个。”
“别叫!”皇贵妃蓦地打断他的话,“跟谁学的,动不动哭丧。”
康熙从御前侍卫口中得知,每天晚餐后,太子会带着三阿哥和四阿哥去南三所找大阿哥,直到亥时方各自归去。自此,康熙再也不威胁小四去阿哥所了。
“话本里写的啊。”小四答得干脆,康熙一噎,“从明天,不,从明天开端,不准再看话本!”
“不给儿子也行,儿子说,您写。”小四退而求其次。
“太子哥哥,小四和你说闲事。”小四腾出一只手,拽着他的衣袖,“乌库妈妈求额娘给姨母找婆家,额娘进宫多年,宫外那些人又不熟谙,愁得唉声感喟,小四想帮额娘,哥哥,帮帮手啊。”
热烈的屋里突然一空,胤禩眼中不自发地划过一丝失落,接着就听到,“我想干啥就干啥,跟你没干系!”小四儿嘴撅得能挂油壶,“谁让你们不睬我。”说完连走带跑。俄然,撞到一条大长腿上,看着面前的赤金暗纹,小四儿缓缓昂首,“父皇?”
“额娘别拆台,儿子问乌库妈妈没问你。”小四瞧着佟嬷嬷站在门外,绝对在聊甚么大事,不然不会把统统宫人赶出去,想瞒他?哼!四阿哥不答应!
胤禛宿世玩的机遇很少,能够说累伤着了,现在多活一辈子,不得放开了玩啊。他也明白能混闹的就这几年,过两年长大点再不好好定时上课,别说太皇太后护着他,即便统统人都护着他,康熙也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