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候,那间包厢别的一侧的圆桌上就摆上了十余道热气腾腾的烧菜,在最中心的位置还放了一只庞大,架在火盆上烧着的一尺来高的木桶。
“天气渐晚,如果小侯爷不嫌弃,还请您和夫人,以及那几位火伴到这旅店里,先喝上几杯酒暖暖身子,再找一间上好的配房歇息,好让部属略尽地主之谊。”池畏寒还是毕恭毕敬地扣问道。古凡之前说车厢里的是他的弟弟,明显只是遁辞,谁都晓得,古凡只要一个哥哥,就是平原侯府嫡子古羽,那里又会再冒出一个弟弟来。
“如此,那也就不勉强了。”池畏寒见古凡亲身开口了,只得点头道。
酒过三旬,蓦地古凡与池畏寒干了一杯酒以后问道:“池武尉,你部下的人不定时地去贩子上欺诈税金,如果商户不给,如何办?”
固然古凡想是如许想,但是他也明白,疑人不消,用人不疑,他天然不会思疑此时池畏寒对本身是否是至心,不然那就不是谨慎谨慎了,而是猜忌多疑了。
这时古凡倒是先开口了:“池武尉,我那别的两位朋友脾气比较孤介,又修炼了辟谷之术,并不食五谷杂粮,此时应当已经在房间里修炼了,我看还是不要打搅他们为好……”
“小侯爷……小侯爷!”池畏寒见古凡低着头久久不语,不由出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