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易儿先起来?”曲易脸上暴露哀告的神采。
还没等他舒畅多久,就又感到一阵更狠恶的疼痛从膝盖传来。身材本能地挣扎,却被更大的力道压抑了归去。
“师父,放开我,疼啊!疼死了!易儿知错了,不要……”
垂垂地,曲易有些支撑不住了。那些圆润的鹅卵石,如同要嵌进本身的髌骨一样,疼得钻心。恰好他是来领罚的,师父就在面前,即便他再疼也不敢利用内力抵挡。
“啊!!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今后易儿必然改!”曲易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师父,你,你如何如许……”曲易低着头,眼中竟然有些潮湿了。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暖暖地撒在曲易的身上。曲易眯起眼睛,将双手枕在脑后,享用这可贵的落拓。而光阴,也在这类慵懒的气味中被拉得无穷长。
曲易不明白师父为甚么如许,师父不说话,他也不敢动。因而师徒俩就如许一动不动地寂静了好久。
眼看着曲易都快哭出来了,子仙方笑道:“好徒儿。不逗你了。来,让师父看看你的膝盖。”
“不是。我就是想如许唤你。”曲易轻声道。
子仙看着曲易那仿佛吃了苍蝇一样丢脸的神采,又说出了一句让他吐血的话。
将曲易放在他房间的床上,掀起他玄色的衣摆。想挽起他的裤管之时。却发明他疼得直皱眉,遂背过身去。道:“脱了。”
“如何了?很疼么?”
曲易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也不管子仙看不看获得,只是拽紧了裤腿,往床角缩了缩:“那也不可……”
细细回味刚才的一幕幕,曲易只感觉就连那些疼痛都带着蜜糖的味道。
“如何?你还委曲了?不肯意我给你治伤,那我走了。”子仙说着,回身就要拜别。
“明天气候不错,本来想罚你陪为师下山逛逛,看来你是去不成了。”
“闭嘴!这淤血不揉开,如何能好得快。”子仙拧眉冷声道。
“喊甚么,只不过是皮外伤。”子仙不咸不淡地扔下这一句,伸手在袖子里取出一个莹白的玉瓶,将内里的液体倒在那片青紫上。
哑姑眼睛一亮,充满等候地望向本身的师父。(未完待续。)
子仙的睫毛颤了颤,低声道:“傻门徒。”
子仙方坐在床边,为曲易查抄伤势。纤指在那青紫的膝盖上不轻不重地一按,曲易顿时疼得几乎跳起来。
“哦?既然好了,那还是练功吧。”子仙嘴角一勾,暴露一抹坏坏的含笑。
“啊!!师父你干甚么!”
哑姑正在院中拿着一根树枝生涩地习练清闲根本剑法,见到子仙走了过来,赶紧拱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