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忍便更加不了然,又不敢深问,只得搀扶着荣氏,陪着笑。
二夫人也悔怨本身的讲错,忙打住不提。
就算圣宠永存,可皇宫是血肉恍惚的疆场。为了活下来,没有姊妹情,没有母女情,没有伉俪情,只要争斗,只剩下无声的谋算,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连睡梦都不得安生。
二夫民气中就模糊明白。但是没有准信,她不放心,好几次诘问世子夫人,世子夫人老是不肯明说。
薛东蓉的手微颤,心口似万箭齐攒的疼。
薛东蓉是要留到元昌四年选秀的。
是二房守寡的冯氏和十七岁的五女人薛东蓉。
今早又传闻把薛东婉送去了靖远庵涵养,她就更加胡涂了。再三考虑,二夫人没有奉告薛东蓉,就打发薛东蓉身边最机警的银杏来老夫人屋里密查环境。
韩家的事,皇族想粉饰都来不及,那些文臣看似个个直言不讳,铮铮铁骨,却最懂帝王心。谁敢提当年韩氏女的事,谁便是极刑,甚么韩氏成为薛东瑗进宫的停滞,只是薛东蓉哄二夫人的。
薛东蓉搀扶着母亲,笑容温馨:“娘,您想多了,刚巧罢了。”
不,她不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