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会在这儿？”裴老将军看到黎青鸾或者说是沈露安的脸，浮上来的情感竟然不是喜意，而是浓浓的疏离感。
“明日皇上会摆驾武安侯府。”黎青鸾只单单说了这一句话。
接下来的故事便有些须生常谈了，可恰是因为须生常谈，才显得更加血淋淋，眼睁睁看着本身的女儿明知不成为而为之，又是如何的表情。
裴老将军看着那牌位，神情竟有怔愣之意。
“回皇上，应是昨晚没睡好，不碍事。多谢皇上体贴。”
“对。”黎青鸾察看着他的神采，“杀人偿命这不是天经地义么？”
子时的夜色愈发浓烈，仿若被研磨得非常细致的墨汁即将滂湃落下，掩掉人间统统不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