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黎青鸾倒是将在场之人打量了个遍。

“我南齐陛下驾崩,驾崩当日唯有四公主伴于其身侧!且现在四公主擅自扣下陛下尸体!诸位也知我日日来于皇城,为的就是见陛下,可四公主却日日将我拦于外,这不是心虚是甚么?”

“六弟何时在那儿的?”端王率先出声扣问。

北元天仪帝,遵循她父皇活着对他的描述即老辣杀伐,她觉得此人是个冷瘦之人,可却恰好相反,此人身材微胖但身量倒也不矮,一双眼睛老是带着笑眯眯的意味,打量人之时也只让人感受如东风拂过,并不让人生厌。

只听她朗声道:“诸位父老乡亲!且听我一言!”

“那是死于甚么?”

“吾为南齐至公主黎霓裳!本日立于此,便是要讨个公道!”

谢霁唇角一勾:“在二哥说那句‘派那天煞孤星去送你的婚旨’的时候。”

方才众主子一顿撞,已然惊醒了很多百姓,有些人已经藏在不远的巷子处指指导点。

“弟弟我本日才发明二哥一点朱唇煞是都雅。”

“本公主倒不知,你们要如何护啊?”

“这……大早晨出了甚么事?”有人揉着眼睛,连衣衫都不整。

“啊?那这四公主也不开门,是心虚了么?”

一向这般撞着,众主子已有些体力不支。

而保卫战战兢兢地在一旁劝道:“公主殿下啊,这时候已过宫门已关,您要不明日再来?”

谢霁瞅黎青鸾一眼,看她涓滴挑不出错的膜拜,便得以晓得为何老头子问她来处了。谁家的浅显婢女在天子面前还能这般有胆量,端方施礼,安闲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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