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岚轻叹着点了头:“此法固然颇费法力,但却并不难学……我昔日曾传给了你师尊,看来他倒是没如何用过,也并没有传给你。”
当年洛宸被道修推举为青池山掌教,定然也是步步艰苦,若还破钞法力为别的修士驱除俯身的魔物,导致本身修为受损,教旁人有了对于他的机遇,对他来讲也是个软肋。
驱魔的神通对当年的青帝而言都是不小的承担,更何况浅显修士,顾清岚倒也能懂洛宸的心机。
待人到齐,顾清岚向世人说了对紫昀的思疑,李靳听完沉吟半晌:“我倒是可命青池山弟子四周寻一寻他的下落,不过如果青池山弟子也找不到此人,那该如何?”
她却看似鲁莽暴躁,却总有一腔赤子之心,顾清岚望着她微弯了弯唇角:“如此也好,他日我来教你。”
那当今这魔物,到底是从地底魔宫中逃出的东西,还是贺沅?又或者贺沅和它早就不分相互,乃是一人?
顾清岚回身走下论剑台之时,台下的浩繁修士也还是没能缓过神来。
翠叠山地宫中记录的贺沅平生,实在有很多恍惚之处和违背常理之处,比方贺沅不过一介孤魂野鬼,当年为何能克服狐妖并篡夺肉身?
路铭心倒是理直气壮:“师尊的身子老是不好,这等吃力量的活儿,如何能够叫师尊再干?但小紫昀却不能不救,再说小紫昀是我的师侄,我这个身为师叔的救他,那也不是天经地义?”
第四天论剑仓促闭幕,至此还在场上持续比试的修士已仅剩下数人,第五日就是决出胜负之日,也是妙手间更加惊心动魄的比赛。
顾清岚摇了点头道:“若我猜得不错,那魔物本是在翠叠山中藏身,厥后趁乱藏入了小睿体内,又从小睿那边转到了紫昀身上……”
他说道这里,俄然又顿了顿,轻声道:“魅祖贺沅是比青帝和魔帝时还更加早些期间的人物,青帝时这魔物已处心积虑多年要篡夺青帝身材,若当时它不是刚从地底魔宫逃出,而是失了先前的驱壳无处存身……”
李靳顿时就又叹了声,说出的话可谓密意款款:“固然我对着顾师弟总不舍得动手,但同顾师弟论剑也太痛快了些,可我又非常不想输给顾师弟……这可如何是好?”
李靳瞪大眼睛假装惊奇的模样:“我并没有脱手动脚,我是担忧顾师弟身子,想探一探他经脉,看他是否无恙罢了。”
不过听顾清岚的意义,倒是他有体例将紫昀救返来,李靳听了就赶紧问:“莫非青帝有除魔的神通?”
顾清岚倒是从未想过她有这个大志,笑了一笑看向她:“心儿为何这么说?”
倒是坐在高台上观战的李靳摸了摸下巴,开口说了句:“顾师弟的境地果然更高了一层,搞不好我会输啊。”
李靳愣了愣道:“顾师弟的意义,贺沅实在也是被这魔物占了身材?”
身为目前已被解除思疑,仅可托任的几人,李靳也将莫祁、卫禀,以及燕夕鹤都喊了过来。
李靳白日里同顾清岚互换过眼神,等回了尊剑峰,就仓猝寻了个空子赶了过来。
路铭心岂有不明白他狼子野心的事理,冷哼了声:“明日论剑场上你可不要再脱手动脚,趁机摸上几把!”
他边说还边要去拉顾清岚的手,路铭心看得眼睛冒火,挺身挡在本身师尊身前:“李师伯,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随便脱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