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是我的!”夏冬像保护宝贝一样抱得紧紧的,依托在墙壁上,手指着酒架上的酒,吃吃地笑,“那些才是你的……”
“嘻嘻,不要皱着眉头……”她傻笑,把手指伸到他的脸上,试图揉开他眉间的褶皱,“你看,我有一大卡车的烦苦衷,我都没有皱眉头,只要喝酒,就能处理掉统统的烦苦衷……”
她假装缓缓醒过来,仍旧装出醉意昏黄的模样,抱住他的脖子,喃喃道,“百里翰……”
俄然,他的眼眸突然一缩,“等等,深哥是谁?”
邵天晟看到他这副沉闷的模样,可贵发了一回善心,不再打趣他,岔开话题,“你和云芊筹算甚么时候结婚?”
醉意昏黄的她,底子没有在乎他袭胸的行动,气喘吁吁地说道,“这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抢……”
她扒开瓶塞,抱起酒瓶就往嘴里灌,百里翰箭步上前,掠取酒瓶,还是慢了一步,她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哭丧着脸,不幸巴巴吐舌头,“……好辣……”
夏冬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向酒架,从上面拿下一瓶,抱在手里嘿嘿傻笑,“你不喝,我喝!”
“谁让你这么会挑,选的是最烈的酒,不辣才怪。”百里翰黑着脸,伸脱手臂,“把酒瓶给我。”
“不消了,我本身能够归去,我先走了,拜拜。”
百里翰从速抢走酒瓶,放到酒架上,她不满地嘟着嘴,“我让你喝,你不喝!”
“深哥……”她委曲地嘟囔,“你咬疼我了……”
“北堂深啊,嘻嘻……”
他不晓得本身喝了多少酒,但是他的脑筋还算复苏,他感觉应当归去看看夏冬阿谁笨伯,万一她把本身淹死在了浴缸内里如何办?
他低低地笑,“天晟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唔……”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嘴里小声嘀咕,“好困,不要吵我……”
夸姣的触感,让百里翰就像触电普通,敏捷地缩回了手,粉饰般的难堪的咳嗽了一下。
百里翰沉着脸喝完酒杯里的酒,调酒师立即又倒了一杯给他。
他走上前,倔强地在她怀里掠取着酒瓶,她死死抱着,还用脚踢他,用牙咬他,就像发怒的小野猫。
“我不是!”
收回这么嗲的声音,夏冬本身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真是气死我了!”百里翰额头青筋跳动着,一把将她从浴缸里拽了起来,吻住了她柔滑的唇,狠狠地啃咬着,吸吮着,宣泄着他的肝火。
百里翰酒劲也上来了,不知不觉说出心中所想,“我爱她,也想过跟她结婚,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比来越来越感觉怠倦,我们之间,仿佛少了点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