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漫宁仍有些严峻,固然与他有过无数的欢爱,但是却从没有看到他如此和顺的一面。这让她内心有些等候,又有些惶然,南宫寒就似是看破了她的心,又轻吻了她一下道:“信赖我,把自已交给我,铺高兴去感受好吗?”
大手伸至杜漫宁的膝盖,坏坏的摸了一把,杜漫宁毫不包涵的夹住了他的手,然后俯身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南宫寒吃痛的一个皱眉,转手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一个使力将她又压在了身上。只是他的这个行动立即换来了杜漫宁的叫唤:“喂,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啦!”
他俯下了头,缓缓的,带着无穷柔情的吻上了她的脖子,然后一起向下。
只是一分钟畴昔了,地上没有半点声音。三分钟畴昔了,地上仍然没有半点声音。
南宫寒温热的气味直喷自已的耳孔,让杜漫宁整小我都不断的在颤栗,她的小手死死的抓住了床单,不伏输的瞪着他的脸喘气道:“我方才和别的男人豪情过,身上都是别人的气味,你等我先洗个澡。”
又过了一分钟。杜漫宁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跪坐在床边,伸头往下看了眼道:“你不会就这么弱吧?一脚都经不起?”
轻语中的气味有些混乱,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身下的人儿。在月光的晖映下她竟格外的引诱,晶白的肌肤,水润的红唇,都让他有着不成抵抗的打动。
说到这儿杜漫宁有些哽咽,想到这阵子她受的苦,她的监狱之灾,儿子的血光之灾,都与这个玩失落的男人有关。而这个男人说走就走,说来就来,说弃自已就弃自已,说要自已又来要自已?一股怒意从杜漫宁的心中升起。她开端顺从起来。
南宫寒兴味的望着她神采窜改,表情也随之大好,坏坏的一笑,朝她挤了挤眼睛道:“当然是换来更狂野的奖惩,比如我要去除那小我男人的气味啊,比如我要比阿谁男人的技术更好啊,或者还能够来点甚么的,好让你的影象更深切一点。”
明智,神思被抛到了九宵云外,全部房间里两小我紧拥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自已的身材,而后又突的没有了半分力量,只要相互的心跳和喘气声。
“你受伤了?”杜漫宁一下子严峻起来。
“心痒痒的?”一时候还没有明白南宫寒的意义,杜漫宁怔怔的抚上了他健旺的胸膛。南宫寒满身一个颤栗,胸前被她摸的心痒难耐。
南宫寒却坏坏一笑道:“地上很好!”
看到她耳朵根都红了,南宫寒不由笑出了声,他的表情很好,弯身将她抱起来,翻开了灯,给了一室的亮光。杜漫宁忙将小脸埋到了他的胸前,南宫寒又是轻笑一声,抱着她往浴室走出。
仍然没有回应!
那如魔咒普通的声音让杜漫宁听话的伸开了嘴,南宫寒也毫无反对的进了杜漫宁的小嘴,带给她痒痒的感受,也让她从背脊处窜起一阵难抵的酥麻。使她忍不住想要扭解缆躯回避。
“你晓得这阵子我有多想你吗?”南宫寒纵情的吻着她,冲动的膜拜她的蛇腰,沉沉的醉在她无穷风情中,难以自拔。但是他的低语情话却换来杜漫宁微微的复苏,她展开了迷朦的大眼睛,气味仍然不稳的道:“想我?你不说我都忘了,这阵子你跑到哪儿去了,你可晓得我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