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东方云鹤却仿佛很严峻她,指尖不知从那里勾了一小块像是泥巴的东西,往她手腕悄悄抹上去。
“对,嘉奖。爷今晚必然好好地嘉奖你。”东方云鹤唇线一勾,语气里充满了意味深长的含义。
最显眼的是他的头发,剃成了秃顶,但是冒出来的一些细碎的头发茬,却弯曲折曲歪歪扭扭的,好似……被烧焦了普通,好丑啊!丑得不忍目睹。
她冷然回身,却见大圆桌前,还剩下的十几块原石毛料旁,倚着个歪倾斜斜的男人,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半醉不醉的,一幅纨绔公子样儿。
大叔,你肯定是给人家嘉奖嘛?不是别的?
纳兰馨儿眉心微微一皱。
张凯玉?
本来大叔刚才是帮她疗伤。
丫丫的,是哪个混蛋敢揭她隐私?
东方云鹤的手冰冰冷凉的,可纳兰馨儿却有种被烫到的感受。
纳兰馨儿茫然问:“嘉奖?”
“啊,馨儿大蜜斯之前赌过石?”
她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蜜斯,这点红痕,那里算伤了?
是了,来赌石之前,大叔仿佛是承诺过她。
她摸了摸本身的半边狐狸面具,勾唇嘲笑道:“这位秃顶公子……”
这粗粝的话语一喊,顿时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
竟然还晓得她当初开了一块珍惜非常的皇家紫玉?
“还是帝歌常客吗?”
微微一颤,她小声道:“没破,只是红了一点点罢了,不要紧。”
【云爷:咳咳,大叔急着归去“嘉奖”馨儿,这张凯玉竟然作死的来打断,抽死他!】
纳兰馨儿不美意义地闭上了嘴,小脸绯红,那模样要多敬爱有多敬爱。
厥后还是沐伯说,这泥巴不是普通的泥巴,内里有促进伤口愈合、消肿平静的宝贵药草成分……
两人正说着,身后的大圆桌上,却传来了一声吼:“纳兰馨儿,本来是你!本来你就是在帝歌拍卖场,开出了皇家紫玉的阿谁女赌徒,我可算逮住你了!”
就连秦书恒当时都半信半疑,不敢确认。
纳兰馨儿俏脸一红,这才想起来,当初她和东方云鹤刚熟谙的时候,有一次在校门口要扑他,他也往她脸上涂“泥巴”来着,涂得像个小花猫!
纳兰馨儿想起来了。
可……为毛她听着这“嘉奖”两个字,滋味有点不对劲?
东方云鹤忍不住又想亲她了。
“大叔!你抹泥巴给我干甚么?!”纳兰馨儿抗议。
还晓得她去过帝歌赌石?
谁这么放肆,喊她名字?
“小东西,你明天赌赢了,爷承诺了给你嘉奖,走,现在就归去兑现嘉奖去!”他喉中含着一抹黯哑,充满了一种呼之欲出的性~感。
“真不敢信赖啊……”
本来是他啊。当初她第一次去帝歌拍卖场赌石,被这个花花~公子带人围堵调~戏,成果她开出了天价紫玉,而这个花花~公子却输掉了全数产业。这还不算,最后张凯玉出门的时候,被帝歌大堂的水晶灯掉下来砸破了头,头发更是被短路的电流烧焦了,别提多狼狈了。
“泥巴?这是红海的海底藻泥。”东方云鹤改正她。
但是,她当初去帝歌拍卖场是戴了面具的,除了亚历山大、东方云鹤这两人以外,底子没有人认出她来啊。
“莫非大蜜斯刚才骗了我们?她不是新手?”
之前被林依瑶的指甲划了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