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好样的!”
“如何回事?!”
“公子,让奴家喂您吧,您都没让奴家服侍您呢,是嫌奴家笨手笨脚,服侍不周吗?”这么些时候下来,摸得这俊美小公子羞怯暖和的脾气,原是在君逸羽身边谨慎服侍着的妓家愈发大起了胆量。娇语含嗔,竟是摆动着腰肢直直向着君逸羽怀中靠过,玉臂汲引间的酒杯也靠近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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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君康舒举杯豪饮,又如鱼得水般与怀中妓子调笑得欢乐,君逸羽的眉头不知不觉间越锁越紧。他想到了阿谁女人,阿谁只一眼剪影便让人经心安宁的女人。
唐晗也是发话,“对!特别好酒,多拿些来!”
“我说不消了!”君逸羽心头有事,一时愁闷升腾,倒是厉声站起,诚恳不客气的完整摆脱了妓子的胶葛。
“哎!君统领・・・”唐晗张口便要禁止。
听得君康舒的话,又见了君逸羽表示无碍的眼色,唐晗这才罢口。
“阿谁,马球赛的事儿我也真不是用心的,叔父。阿晗他教了我马球,我和他们一道玩球儿,便・・・”
“女人,方才我失态了,吓着你了,抱愧。”君逸羽低头对身侧受了惊吓的女子一个报歉,又扯出嘴角笑弧点头向着席间世人微微请安,这才离了席面。
君逸羽挠头,幽怨的扫了一眼君康舒身后的座屏。说你不顶用,你还真不顶用!
“好!”
“是”回声一起,便见十多个健硕男人涌了出去,饶是顾虑着人多,为了温馨,此处的临时空间架构得充足广大,此时也有了些拥堵的感受。
俄然的暗中与随之而来的喧哗叫骂,君逸羽只立在了原地,开启了习武多年的本能警戒。
媚若青丘之狐的绝色女子,起舞间分外妖娆。便在那缓慢回转的轻巧里,女子明丽的面庞和妖娆的肢体绽放在火红间,妖艳如滴血玫瑰。明丽致命的魅惑,惹人沉湎,是即便献祭生命也不肯错过的斑斓。
君康舒对劲点头,开口不无挑衅,“如何样,你们金吾卫敢应战吗?”
方才退走的刘妈妈隔着座屏听得君康舒并未压抑的声音,眼中出现了忧色。亲侄儿?能被淳安郡王爷称作亲侄儿的可只要一名呢!今儿真是交运,原还怕说不动娇娘来献酒,这儿竟来了她不时探听着的拯救仇人!省了口舌不说,这世孙爷是和凤来楼那狐媚子走得近的,如果娇娘能将他吸引过来・・・哼!让你周老怪和我起鸾楼争!老娘这儿现在有了娇娘,你那千落的矜持性子,争得过她吗!
“哼,你这意义是,你随口一说便害不败的羽林输了马球?臭小子,本领了啊!托你的福,你叔父部下出了这么多年独一输过的羽林军,老脸都丢尽了。”
红纱灯笼的含混光芒下,身材姣好的女子更添三分引诱。明丽节拍里,她踩踏着鼓点,飞旋起舞。大红裙裾飞扬,裙下苗条的双腿在舞台上踩出疏密有致的节拍。一扭身、一回眼、一低眉、一提手,举手投足,俱是风情。
难堪的松了双手,解了对君康舒的限定,君逸羽讪讪开口,“叔父,你如何来了?甚么时候来的?”
“感谢,不消了,我本身来就好。”
“刘妈妈!”听得应战,君康舒扬手指了座屏,朗声叮咛道:“给我把这碍事的玩意儿拆了,兄弟们拼酒还怕人看了去不成!今儿的雅阁我不要了,再整一桌上好席面来,好酒好菜好女人,十足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