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正主兴趣勃勃的发话,天然没人反对,酒很快就上来了。
一家三口谈笑着走到了主楼君逸羽房中,君康逸挥退了统统的丫环,抚须沉吟了一下才开口。
“你这孩子,就会搞怪,哪有这般夸本身的。羽儿你从小就聪明,能了解就好,爹娘也终究能够放下心中的承担了。”以君康逸的才干,天然晓得自家孩儿这般搞怪是为哪般,心中非常安抚,“羽儿,爹娘凡事都随你欢畅,你尽管安闲度日就好。但有一点,你的身份必然要保密。我们不能祸害了全部翼王府。如有哪天你想规复女儿身了,奉告爹爹,爹爹再来给你安排。”
一句谨慎翼翼的问话,却让一桌人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了。君逸羽早晓得开口要酒会赚得满座讶异,可这肉不得不吃,如果不拿点酒来压住油腻,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晚间,君逸羽跟着父母来到悯农堂,他的两个堂弟在各自的嬷嬷的带引下过来见礼。翼王府现在门庭固然贵重,但以高门大户来论人丁实是太少,也就不像其他世家大族那般“嫡庶有别”。君逸羽嫡长孙的身份固然更金贵一些,但这两个庶出的少爷也是颇受看重。这一点,只从他们的锦衣玉饰,另有被养得粉嫩的脸颊就不丢脸出。
“好,好!男儿就当喝酒吃肉,快去把太上皇送我的御酒拿来。”翼王听到本身的长孙要酒,非常欢乐。北地苦寒,北胡人游牧为生,讲究的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翼王在北胡三十年也颇受这类民风的影响。翼王用饭原是无酒不欢的,只是身材不好,也就不如何喝了,不过听到长孙好酒,倒是很有些后继有人的感受,说话的中气都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