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浩轩甩给老鸨一锭银子说道:“这我晓得。妈妈不消难堪,明天不是千落女人演出的日子吗,你尽管给我们兄弟两找一处好抚玩的雅间,银子不是题目。”
许浩轩哈哈一笑,才说道:“千落女人貌若天仙,一手琴技更是不凡,才半年就成了凤来楼的花魁,愚兄来玉安不过几天就传闻了她偌大的名声,逸羽你这回但是孤陋寡闻了!这千落女人卖艺不卖身,在这凤来楼一个月才演出三次,明天恰是她演出的日子,你看这楼中这般热烈,不晓得有多少人是为她来的呢。”
“浩轩兄,这就是你说的好处所?”君逸羽强忍着翻白眼的打动。
“莫要讽刺愚兄,倒是逸羽你的诗词不错,能够一试。”
一人一锭银子打发了几个妓家,许浩轩笑着打趣道:“逸羽,这可须怪不得愚兄,是你本身魅力不凡,你看看方才那几位女人,啧啧,为兄来青楼这么多次,还从没见过这么依依不舍的眼神呢。”
许浩轩声音中尽是赞叹:“千落女人公然名不虚传!”
“浩轩兄,你既然晓得我不风俗,就别难堪我了。之前听你说得奥秘,我在家中白白等了你一天,你倒好,早晨才来找我。我这晚餐没吃就被你拉来这了,你我还是好好吃个饭,再来听听这被你夸上天的琴技吧。”
“逸羽你有所不知,千落女人卖艺不卖身,但是每次演出后,不拘是诗词文章,都可献上,如果能让她对劲,或许能和她一夕畅谈,一亲芳泽哦。”许浩轩拿入迷驰的调子说道。
“比不得你才子风骚,这总成了吧。”
君逸羽敛了笑容往下看去,本来是千落对他们本日奉上来的诗文无一首肯,正要辞职,却有一个公子哥心生不满,出言不逊。此时阿谁口出污言的公子哥在歌台上拦着不让人走,神情倨傲,千落被人拦路歪曲只是一言不发的悄悄站着,老鸨似是在告饶。
幕帘启处,走出来一名身姿窈窕的女子,施施然一个福礼,也未几说话,身形文雅的坐到了琴案前。
宿世此生,君逸羽见过很多美女,饶是如此,他也不得不赞叹这个女子的斑斓。身着翠烟衫百褶裙的女子端倪如画,头上只一根玉簪,黑发披垂仿佛比丝缎更和婉。掩不住的天生丽质,道不尽的清雅天然,的确是倾国倾城的才子,难怪能吸引这么多目光。最为可贵的是她在万众谛视下的那份安闲,明显是卖笑买笑的风花雪月之地,她的风韵,遗世独立。
“呵呵,逸羽,看不出,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啊。”
入得红绸扎花彩门,脂粉香味扑鼻而来,莺声燕语不断于耳,一室的纸醉金迷看得君逸羽目瞪口呆。“浩轩兄,这・・・”
“浩轩兄是经世治国之才,诗词小道,不擅也罢。”
许浩轩看着君逸羽抵挡有力的模样,幸灾乐祸的说道:“逸羽,愚兄说得没错吧,你看看你多受欢迎啊。”
“你既然这么说了,想来必定不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嗯,绝代才子,也是真正会琴的人,可惜!”
君逸羽话还没说完,倒是凤来楼的老鸨挤了上来,娇声说道:“两位公子好眼熟啊,我这凤来楼最是平乐区风骚的好去处,不知两位喜好甚么口味,妈妈我也好・・・”
琴声过后,闭目品琴的君逸羽还陷在琴境中,却听一阵阵喝采声,将他拉回了实际。皱眉不满的展开眼看去,君逸羽这才想起家在青楼中,看着台上还是坐在琴案前的女子,君逸羽心中一叹:“琴艺超绝可比师姐,琴境也是上佳,可惜琴中偶然无情。如此地步,却也难怪。这般钟灵毓秀的女子,莫不是老天感觉对她过分虐待,才让她身陷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