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唐。”空姐说。
空姐用小指勾了一下额头的头发,她的手指纤细,行动文雅,翻了一动手腕,把咖啡递给我。
刘红梅闭着眼睛靠在坐椅上,嘴角暴露一丝浅笑,飞机飞得比上一次安稳的多,空姐也比上一次的标致。
“先生,你这一杯还没喝完呢!”空姐说。
“是糖果的糖?还是,还是珐琅缸子的缸?”我问。
空姐这一笑足以倾国,我的心紧跟着泛动了起来,就像屁股前面俄然装了一只强有力的螺旋桨,看来这飞秘密常常坐了。
干脆直接要吧,如果此次不要,说不定就被别的男人要了,不就是一个电话吗?尼玛老子有钱,不可把她手机买过来,如许她的手机号码不就归我了吗,再说一个手机能有多贵?5000块钱不?是有点贵了。对了,她的手机在我手里,我打这个号码找谁呀?
“咖啡再来两杯。”我冲着空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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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美意义,感谢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