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我瞪大了眼睛。
“支出普通吧,我刚辞职,找的那家公司,明天便能够上班了,但老板还没给我谈薪水的事,有屋子住。”
大厅里有一排排桌子,每个桌子前有个红娘,然后相亲的坐在红娘劈面,有点像病院里的大夫给病人评脉看病。
“是要低调,我懂,钟教员,我就在这里等了。”我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感受。
“家庭普通吧,父母下岗后,开了个小吃店,不到三个月就开张了,亏了很多钱,另有一个mm大学刚毕业,正在找事情。”我说。
“对了,钟教员,我不要找那种贪财的女孩,这个要特别夸大一下。”
“还能够。”钟芹说。
“能够见面的,但你要先缴两百块钱。”钟芹说。
“那好啊,现在能见吗?”我问。
“那好啊,如果让我看中了,如果真是今后成了,钟教员,我送你一辆车。”我镇静的说。
“薪水无所谓,多少都行,我这小我要求不高,就是有个事情就满足了。”我笑着说。
“春秋有甚么要求?”红娘问。
等了有两分钟,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很有姿色,皮肤保养得挺好,长得像阿谁常常上央视唱歌的年青女将军,连身材都很像。
钟芹笑了笑,说,“还不如送我自行车呢,送我小汽车,我还得去买电池。”
“屋子不是题目,今后买个别墅都不是题目。”我说。
“我明白了,我想问一下,你想找个有房的女孩吗?”钟芹问。
“好的,我给你留电话。”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处所还真来对了,还没见红娘,就被将来的丈母娘看上了。墙角有一个大镜子,我走畴昔扭了扭身子,摆布高低照了照,感受本身的形象比香港明星刘德华也差不了多少。
“有没有房无所谓,女孩好就行,当然,她如果有房,屋子还能够的话,我也能够先搬出来住,比来我筹算搬场的。”我说。
“带充电的,我也不要了,反面你扯了,我从速给你打电话联络阿谁女孩。”钟芹说。
阿谁女孩过来号召我。我跟着女孩朝内里走,到了一个桌子前,女孩说让我先坐着,红娘去喝水等一下就来。
“那你先填个表吧。”钟芹说。
“没有搞错啊,挺好的,我们谈谈吧。”老年妇女说。